術好的醫師。
變成了一個陰晴不定,有可能會突然殺人的瘋子……
他決定趁白孟妤不在的時候,偷偷和信一商量一下,晚上輪流值夜。
可他才回到船艙,便聽白孟妤說:“你們都需要好好休息,晚上睡得太晚,不利于傷口愈合。”
她轉過來,看十二的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我是殺過人,那也只是報仇而已,不會對你們動手的,不然何必費心費力的救你呢。”
此話一出,信一和四仔都把目光聚焦到她身上。
殺人,復仇。
信一好像明白了今早她對自己說的那番話的意思,可他又不愿意去懂。
白孟妤自說自話:“我師兄那個樣子,活著沒什么用處,死了倒是能有點價值,順道還能討我開心。你們應該也有仇人吧?”
她的目光轉向信一,偏了偏頭:“如果你們能復仇,我可以幫幫忙,把你們的仇人也做成花架子,很漂亮的?!?
她平靜無波的語氣,說的這種話,讓所有人都莫名打了個寒顫。
卻生出一股同病相憐的意味。
時間漸漸輪轉,三個月過去。
信一的手指已經完全愈合。
四仔還會時不時頭痛,及時吃上一顆止痛藥就會好很多。
十二的腿估計還要等上一兩個月才能拆夾板。
即便是相互之間話不多,他們也逐漸相熟。
“白醫師呢?”
十二指了指另一邊,那有一片很高的那片蘆葦地。
有的時候白孟妤在那里一躺就是一下午。
“去叫她吧,今晚烤魚吃?!毙乓徽泻糁?。
可是岸邊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他與信一等人擁抱,有久別重逢的喜悅。
白孟妤揪著根狗尾巴草過來,看著他們之間相熟的態度,叫出了那個人的名字:“陳洛軍?”
三個月的時間,就算是逐漸吐露,也足夠白孟妤拼湊出一個完整的故事來。
說好的烤魚,因為陳洛軍的到來也推遲了。
四個人湊在一起搓麻將,白孟妤坐在甲板上,聽著他們的聲音,有些想念家里的蘑菇了。
這三個月來送來的蘑菇越來越小,還有一些發干。
不知道是tiger派去的人不會培育,還是她師兄的身體已經開始干癟,種不出那么好的蘑菇了。
到了后半夜,其他三人還要休養傷勢,已經沉沉睡去。
陳洛軍坐到白孟妤身邊:“多謝你這段時間照顧他們?!?
白孟妤看著他的神情:“你要去報仇了,對嗎?為了那個叫龍卷風的人。我聽了很多你們的故事,現在,我想聽一聽關于他的?!?
不好好學醫,只能嫁給這種黑社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