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溜進(jìn)白孟妤辦公室,從身上各個兜里掏出了五顏六色的糖果,在白孟妤的辦公桌上堆成一個小山。
再把小九也一并堆上去,遮住白孟妤手里的文件。
白孟妤忙里偷閑,戳戳小九濕潤的鼻頭。
不必抬眼看王九,就篤定道:“又在公司里打劫了?”
不過還好,只是些糖果。
拿起桌面上的電話打給小姚:“給公司里的員工點一些下午茶,就說是九哥請的?!?
王九連自己也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老婆,你說我去打個鼻環(huán),好不好?。俊?
白孟妤以為自己一時沒有聽清,抬頭問道:“打誰?”
王九指著自己的鼻子:“打個鼻環(huán)嘛?”
白孟妤有些頭痛的支撐起自己的腦袋:“我記得我養(yǎng)的是狗,不是牛?!?
王九又伸出自己的舌頭:“那舌釘,好不好啦?”
“打完一星期不可以接吻哦?!?
“那算了,算了。”
白孟妤把在糖堆里亂拱的小九抱下去:“我就快忙完了,今晚就可以回家陪你了?!?
“確定是今晚?”王九挑眉問道。
白孟妤上一次忙得昏天黑地,連著好幾晚都說回去陪他,結(jié)果都不見人影。
那幾天他看誰都心煩,連蛙仔都繞著他走。
白孟妤上半身越過書桌,在王九唇上親了親:“就今晚,我蓋章的?!?
王九不肯輕易放她離開,手掌落在白孟妤頸后,加深了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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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著要為今晚做點準(zhǔn)備,走的急匆匆的。
白孟妤在身后叫他:“回來,把崽帶走!”
王九才晃晃悠悠的轉(zhuǎn)回來,把小九放在自己肩頭上,扛走了。
白孟妤下班時王九沒來接,不知又在搞什么鬼主意。
家里的報紙堆了幾天,白孟妤不在,都沒有人看。
她順手拿了上樓。
才推開房門,王九就呲牙笑著,亮出身形:“老婆,看我給你準(zhǔn)備的什么驚喜!”
他將襯衫扣子一扯,露出一顆帶著鉆石,亮閃閃的臍釘。
白孟妤的眼睛在一瞬間瞪大手。
都捏上去了,還要問王九:“疼不疼啊?”
王九挺動腰身,用下腹蹭白孟妤的手:“想你想的疼啦,老婆。”
白孟妤順手把一個巧克力塞進(jìn)王九口中。
王九喜甜,尤其喜歡巧克力。
不過員工們誤以為他要喂狗,讓王九打劫了一整天,都沒有收到一顆。
“明天最后一天,我再去檢查一下方案,之后就不用再去公司了?!?
“不會又在騙我吧?老婆。”
“怎么,這個也要蓋章嗎?”
一塊小小的巧克力,到最后兩個人嘴里都彌散著醇厚的清苦味兒。
王九呼吸重了幾分,湊在白孟妤耳邊問道:“白大老板,還要不要看脫衣舞???”
白孟妤手里包裹著金紙的巧克力,拋灑的像是嫖資一樣:“能請果欄頭牌一舞,我的榮幸?!?
幾天沒有經(jīng)受過雙人重量的床,差點被王九蹦塌。
房間里閃耀的彩色燈光,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
王九撐起身子想要拿水,瞥見白孟妤拿上來那一打散落的報紙。
隱約從其中一張上,看見了白孟妤的照片。
白孟妤的娛樂公司做的大,背后的美女老板,也是狗仔的關(guān)注對象。
即便白孟妤早就聲明過,自己有一位不便出現(xiàn)在熒幕前的愛人,也抵不過各種猜測和桃色新聞蜂擁而至。
王九拿起那張報紙,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