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注意到,她們路過的頭頂上方,大敞著窗戶,把她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那位絕世美男也跟著笑了起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拘小節。”
他的語氣玩味,似乎是貓終于逮住了跑掉的老鼠,獵人終于找到了逃走的獵物。
忽然,紅衣少年驚叫出聲:“爺,您好久沒有咳嗽了。”
“嗯。”男人看著云蘇月遠去的背影,走神的點點頭。
卻不知,站在他背后的一黑一紅兩位少年看著他有多么的激動,“多年了,爺您被巨咳所折磨,終于有了可治的藥物,云大小姐肯定懂醫術,那茶肯定是藥茶。”
黑衣少年青墨涼涼的罵了句:“笨蛋。人家賣的本來就是藥茶,明晃晃的店名你看不見啊?”
紅衣一本正經的點頭,“看見了啊,可是寫著藥茶不一定是藥茶啊。”
青墨:“······”
“我去給爺換現銀了。”
青墨被氣走了,九焰那身紅艷艷的利落紅衣一飄,嬉笑著問男人,“爺?”
“速去傳信給青玄,讓他派人去邊境盯死白一海,一旦抓住罪證,不要打草驚蛇,把人證物證帶回去遞交給圣皇。”
“是,爺。”青墨猛然一喜,祖宗耶,爺他終于開竅了,懂得追女人了,笑嘻嘻的趕緊去辦。
云府里,梅靜嫻看著桌面上一堆閃瞎眼睛的銀子,秒變小迷妹,別提多崇拜云蘇月了,“月兒,你太棒了,三嫂要是個男人,必娶你為妻。”
“咳咳,那為夫該怎么辦?”云沐秋都吃醋了。
梅靜嫻當著云蘇月的面拉住云沐秋的手,嬌嗔一笑,“有了月兒當然就沒你什么事了。”
“哈哈哈~”云沐秋笑的好不開心。
云蘇月已經開溜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夫妻打情罵俏了,以后啊,賺的銀子還多著呢。”
與此同時,段府。
“你說什么?云蘇月開了家茶樓,生意好得不得了,一天就賺了六百多兩現銀?”
段老夫人,段懷林,白雪柔以及段家其他人都不敢相信,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段懷寧。
“千真萬確,她賣的都是能治病的藥茶,當場花費重金買她藥茶的人,都治好了陳年舊疾,我是親眼看到的。”
段懷寧瘋狂點頭,要不是她躲在人群中等著看云蘇月的笑話,她也不相信啊。
那個女人好手段,嫁進段家就隱藏了本事,明知道段家的那三家店面不賺錢,卻抱著不放,不改換做賺錢的藥茶生意,否則她就是穿金戴銀的段家三小姐了,私塾里誰還敢看不起她?
云蘇月,都是你害的!
段懷寧年僅十四歲的眼里,全是恨意。
段老夫人這會剛從段懷林蕭條的成親喜宴上緩過神,為了不被人笑話,她自從休夫那天就沒敢出門,此刻聽到前后不過十天的時間,云蘇月就做了生意賺了大把銀子。
想想那亮閃閃的銀子,已經不屬于她段家了,她的心就···痛的厲害。
一邊坐著的段懷林看上去無動于衷,只是在聽到云蘇月茶樓第一天營業就生意火爆時,擱在膝蓋上的兩只手微微動了動,心也跟著被針扎似的。
扭頭,看著滿臉不屑的新婚妻子,看著她那張不如云蘇月的臉,和她臉上那因為不屑拉扯的扭曲面皮,后悔像螞蟻一樣啃噬他的心。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魚目當珍珠了?
“段懷林?”白雪柔忽然叫他,“你在想什么?連我叫你都聽不見,你不會是聽說云蘇月賺到銀子后悔了吧?
段懷林,本小姐告訴你,這輩子你只能有我白雪柔一個女人,敢有二心,本小姐打斷你的腿。”
當著家人的面被罵,段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