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青墨和九焰早就沒眼看了,跑了出去。
傻掉的云蘇月‘聽話’的在人家八塊腹肌的來回摸了摸,內心嚎叫:我去!這腹肌···這手感···絕了!
卻不知,她整個人都慢慢的向浴桶移過去,直到被倒地的凳子差點絆倒,抓住浴桶爬起來才清醒過來,“灼公子是不是把診金結了?”
麻蛋,這妖孽勾引她,差點色令智昏。
司言灼冰冷地瞅了瞅地上被摔斷腿的凳子,恨不得扭斷九焰的脖子:讓它/他礙事!
于是,他咬牙叫來九焰,“滾進來,給銀子!”
“哦哦。”九焰傻啦吧唧的就進來了,就見自家主子遞過來的不是眼神,而是刀子!
他納悶,他沒有做錯什么啊,主子為何這個眼神看著他?
連忙從懷中掏出銀票給云蘇月,因為走神,也沒有抽出一張,就一股腦的給了云蘇月。
云蘇月接過來,相當滿意,“嗯,第一次診金不錯,準備好第二次的,三天后我再過來。”
九焰見自家主子越來越森冷的眼神,麻溜跟在云蘇月屁股后面,美其名曰:“屬下送云大小姐回去,夜深人靜不安全。”
其實,他根本打不過云蘇月。
云蘇月也沒管,有免費的保鏢不用白不用,反正也是他捉她來的,可不得‘捉’回去?但是這次九焰不帶她裝逼帶她飛了,而是用走的。
“云大小姐,我們爺從小就很苦。”
“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我們爺是真的喜歡你。”
“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
“你真的和我們爺是指腹為婚。”
“又不是我指腹的,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九焰要抑郁了,“你能不能換一句?”
“不能,因為我到家了。”
九焰看著云府的大門,氣得不行:“怎么這么快就到了?”
走進門的云蘇月幽幽回他,“因為你的嘴會跑火車。”
“火車?啥玩意?”九焰撓撓后腦勺,見云蘇月已經進了大門,安全送到,折返回去。
次日清晨一早,云蘇月剛剛洗漱完畢,守門的下人就來稟報,“大小姐,段家來人找。”
“段家?不管是誰,讓他滾!”云蘇月咬了一口香噴噴的雞蛋餅說,她就想不通了,段家的人怎么還有臉來找她?
下人說,“大小姐,她說她是被趕出去的三房。”
“三房?你等會,我去看看。”云蘇月想了想,段家也就三房還算是人,在最開始的時候頂著壓力也是為她說好話的。
那三年三房也沒有為難她,看不起她,應該有什么事。
王爺一晚親七次,棄婦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