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該死的段家和段懷林···不必存在青州城礙小蘇月的眼了。
“好了。”云蘇月的拔針打斷了司銘淵的思緒。
太后開心的下床,像個孩子在殿里激動的走了好幾圈,“真是神了,哀家之前的身子有一座山那么重,此刻卻輕如羽毛,舒服極了。
哀家好了,哀家好了,哈哈哈···,小蘇月,你這醫(yī)術在哪學的?太神奇了。”
云蘇月當然不能說是在現代學的,只好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在一本不起眼的殘破古醫(yī)手札上學的,當時也沒在意,學著學著覺得還不錯。”
司銘淵都等不及了,“哈哈哈,快給本皇也扎扎,使勁扎,本皇不怕疼。”
太后不樂意了,當著云蘇月的面前像小時候一樣揪住司銘淵的耳朵,“你個不孝子的意思是哀家怕疼?哀家剛剛叫疼了嗎?”
司銘淵舉手投降,“母后,小蘇月還在呢,兒子好歹是一國之君,您老給兒子留點面子,等殿里沒人的時候您隨便揪兒子的耳朵。”
“噗嗤~”云蘇月樂了,這對母子真的不像很多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是毫無親情的皇室,反而像普通人家的母子。
但她還是想知道圣皇到底禿沒禿?
所以她指著司銘淵的腦袋說,“抱歉哈圣皇,腦袋上也要扎針,您得把龍帽拿下來。”
“哦,這簡單。”司銘淵抬手扶住他華貴的龍帽,慢慢的取了下來。
云蘇月的雙眼緊盯著他的頭頂,忽然,帽子拿下來了,居然是:一頭濃密且烏黑的長發(fā)!
“······”
原來他不禿啊。
不過···這發(fā)量怎么和那位好看的病秧子差不多?
而且梳得一絲不茍,即使龍帽取下來了,發(fā)絲也絲毫不亂,頭頂依舊用龍冠束縛著。
這樣她這就放心了,禿頭很難治的,萬一治不好得罪圣皇怎么辦?他可是楓林皇朝最尊貴的男人,一言九鼎,君無戲言。
邊上,太后放開了兒子的耳朵,見給兒子把脈的云蘇月一副治不好的愁眉苦臉模樣,“哇”的一聲哭了,“小蘇月啊,你就直說吧,銘淵他是不是命不久矣?得立太子了?”
云蘇月趕緊解釋,“不至于不至于,我就覺著圣皇這脈搏有點奇怪,像是得了嚴重的偏頭痛,又像是中了什么東西導致他偏頭痛?敢問圣皇最近吃了什么東西嗎?”
圣皇和太后的臉色立即就變了,“你是說本皇/他的病是有人下的?”
司銘淵已咬牙切齒:“來人,快把今天的祛痛丹拿來。”
“是,老奴這就去。”老太監(jiān)連走帶跑,魂兒都快沒了,多久了?圣皇再也沒有發(fā)如此大的火,此刻龍顏大怒,這是出大事了呀。
很快,老太監(jiān)把今天還未來得及服下的一粒祛痛丹拿到了云蘇月的面前,用一個極其珍貴的冰玉盒裝著,冰玉盒入手冰涼,在沒有冰箱的情況下是保存藥丸最好的容器。
云蘇月打開,里面靜靜地躺著一顆棕色的藥丸,而且散發(fā)著奇異的藥香,連她聞到這藥香都想吃下去,但是瞬間她就分辨出了這誘人的香味是什么?
“是幻心蓮。”
司銘淵和太后一起緊張,“何為幻心蓮?有何不妥嗎?”
云蘇月問出至關重要的問題,“圣皇,能告訴我這藥丸是誰煉制的嗎?”
司銘淵直接告訴了她,“是一個月前連貴妃引薦的,來自醫(yī)術和煉藥都獨步天下的百藥谷里的一位煉藥大師,名叫藤閻。
這丹藥香氣撲鼻,吃了之后的確讓本皇的偏頭痛緩解了許多,只是大師說本皇這偏頭痛復雜且嚴重,需要慢慢治療,不可操之過急。”
“藤閻?”云蘇月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事態(tài)嚴重,立即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