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此言之鑿鑿栽贓陷害他人,倘若不公平處理,后宮所有人都不會信服,你自己看著辦吧。”
圣皇冰冷著一張臉,滿臉痛心疾首的模樣,“母后教訓的事,是本皇無能,沒有把心思放在后宮之上,本皇一直認為臉貴妃是個通情達理的,竟不知背地里如此膽大妄為,之前的知書達理都是騙本皇的。
來人,連貴妃欺上瞞下,肆意妄為,從今日起打入冷宮,沒有本皇的允許至死不許踏出冷宮半步?!?
“啊,不,臣妾知錯了,求圣皇開恩,臣妾知錯了啊。”兩名殿前護衛進來直接架起赫連慧,往宮外拖去。
“等一下?!痹诳謶值那箴埪曋校蝗粦{空炸起一道清冷卓絕的聲音,把連貴妃的嘶吼收斂得干干凈凈,眾人看向太和宮的門口。
一道風華絕代的美男如下凡的九天謫仙站在那里,下一秒,他人閃現在圣皇身邊的空位邊,瀲滟的玄色錦袍一撩,人已經坐在了雕花椅子上。
待他慵懶的身姿找個舒服的位置在椅背上后,薄唇這才懶洋洋開啟,“咳咳,兒臣見過母后,見過皇兄,皇兄依舊英姿勃發,臣弟身體不好就不行禮了?!?
司言灼的母妃去世時,他還很小,就養在了太后膝下,故一直稱太后為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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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給了他一個寵溺的白眼:“你就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給哀家行過禮?!?
司銘淵笑,“許久不見,老七倒是不毒舌了,還學會了夸獎本皇,有進步?!?
他是七王爺?
他怎么來了?
被架著的連貴妃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快死的病秧子怎么來了?他不是一直足不出府在養病嗎?怎會突然進宮?
看他剛剛閃爍進來的氣勢,貌似身體好了很多,怎么會?天下第一奇毒冰纏死無人能解啊。
赫連慧看著司言灼滿腦子都是問號,見母子三人聊得有來有去,憤恨至極:你們當我是死的嗎?
司言灼似乎是聽到了她的心聲,扭頭,用涼薄的眸光鎖住赫連慧:“你赫連家膽子越發的大了,你那不成器的五弟都踩到本王的頭上來了,還大言不慚敢納云蘇月為十一房小妾?
赫連慧,赫連鄧哪點值得她嫁?是他那一天換三個風塵女子的本事,還是不學無術什么也不會的爛泥德行?”
“七王,別信口雌黃,我五弟何時踩到你頭上來的?你多年不出七王府,他才過及笄之年恐怕連你是誰都不認識?”
赫連慧看著司言灼那張舉世無雙的妖孽臉,張嘴就往她赫連家頭上莫須有的扣屎盆子,她就后悔沒有讓這病秧子一起吃下三尸控腦丹,很快就能一同滅了。
然而,司言灼的下句話才是把她打入十八地獄的無情棍······
王爺一晚親七次,棄婦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