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她此刻的姿勢有多曖昧,整個上半身和司言灼面對面,屬于她傲人的資本都緊緊地貼在了司言灼的胸膛上,讓本就對她沒有任何抵抗力的司言灼瞬間起火,全身燥熱。
忽然,議論紛紛的會場第二層響起一道年輕羸弱的聲音:“一千一百兩。”
“什么?真有男人拍啊,不要面子的嗎?那那那我也不客氣了,一千兩百兩。
“哈哈哈,一千三百兩,老子尿不盡。”
“我我我,一千五百兩,我水腫水腫哈。”
“且,什么水腫,本家主小妾多就是不行,怎么著?兩千兩,本家主今日一定要拍到這藥丸。”
“啊哈哈哈,好膽色,自己不行都敢說出來,有種你把面具摘下來啊?”會場鬧開了。
但競拍依舊,“兩千五百兩。”
“······”
云蘇月神經(jīng)質(zhì)似的,忽然大笑著拍胸脯,“啊哈哈哈,嚇死我了,這結(jié)果出乎意料。你說是不是啊,司言灼?
呃,抱歉抱歉手抓疼了吧?我指甲有點長。”
反應過來的云蘇月才知道她還緊緊抓住司言灼兩只手,把他整個人禁錮住,好歹是一王爺,幸虧泰有錢那家伙機靈溜之大吉,否則被泰有錢看到,還以為她仗著美貌持靚行兇欺負當今七王呢?
“咳咳,無礙。”真刀真槍的上,司言灼卻有點抹不開了,感覺之前幾次親她用盡了他所有的淡定。
他擱這兒糾結(jié),再看云蘇月滿臉激動,雙眼笑得彎彎,喜悅地聽著此起彼伏的競拍聲音,最終她的一顆六味地黃丸以:“六千八百兩成交,歸天字九號房。接下來是第二十二號拍品···,
“天字九號房?不會也是個王爺吧?你們皇室中的男人是不是因為妃妾太多,都不行?”
云蘇月看向九號窗戶輕輕舞動的冰凌紗,一臉八卦,試圖從冰凌紗飛揚的縫隙看到隱藏在里面的面目,卻只看到一個流暢的青藍色側(cè)身。
是個男人,只一眼她就認出了側(cè)身穿著的是由這皇城排名第一的,一品第一庒出品的青玉云錦——竹色!
因為梅北堯剛剛送了一整匹給她三哥,三嫂愛不釋手,不是因為有多名貴,而是三哥膚色白皙,這個顏色很適合三哥。
要不然她也不知道對面?zhèn)壬泶┑氖沁@個,聽說要提前預約,不然有錢都買不到,“的確是有錢人。”
“有多錢?能比本王有錢?”司言灼吃醋了。
“哎呦,你這是什么眼神?”云蘇月一回頭嚇了一跳,司言灼正俯身盯著她,還咬牙切齒壓抑著嗓子,聲線被壓得又低又磁又惑,每一個字都被他咬得很重,仿佛帶著強大的力量,直擊她心。
就是看著她的雙眼有點冷,還有點欲。
司言灼自動忽略她的問題,身體一傾,俊美的容顏強勢逼近,“你剛剛說什么?我皇室中的男人都不行?”
壞了!
云蘇月的第一反應是說錯話了,她怎么能犯了天下女人最不能犯的錯誤:說男人不行呢?
尤其面前這個不是一般男人啊,他是二般男人堂堂王爺啊。
“你你你···你干什么?”
更為可怕的是某人白皙的大手已經(jīng)摸向腰間的軟劍,然后“刷拉”一聲抽掉了軟劍扔在地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已經(jīng)按在了腰帶扣上,眼看著就要按開。
“啊,我錯了,我道歉,我不應該說你不行,嗷,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沖動,沖動是魔鬼,你別動我?guī)湍憧酆霉液軙鄣摹!?
云蘇月幾乎要魂飛魄散了,緊緊地按住他的手,這尼瑪這家伙的架勢要在這里辦了她啊,這怎么行?辦了之后她還不得立即嫁給他?
她真沒想好。
圣皇才四十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