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給老子一個痛快。”白無常害怕了,報應(yīng)不爽啊,終于輪到他被嚴(yán)刑逼供了,求死不能!
九焰倒出一顆塞進(jìn)白無常的嘴里,逼著他吃下去,“來來來,先聊聊你是斷封樓里面的老幾···”
空中飛得極快的司言灼,被懷里云蘇月的不老實(shí)給折磨的也快堅(jiān)持不住了,這家伙的理智又快沒了,毛茸茸的小腦袋跟小野貓似的硬往他的胸膛里鉆。
兩個小手也非常不老實(shí),把他的里衣都撕開了,使勁的占他便宜,更要命的是鉆進(jìn)他里衣里的小腦袋使勁的蹭,那張失去理智的粉唇瘋狂的席卷他胸膛的每一寸肌膚,肌膚相親,讓他···險些把持不住!
“阿月,你清醒點(diǎn),馬上到客棧了,本王為你逼毒···唔!”
冷不防,司言灼的唇被攀升上來的火熱唇瓣擒住,霸道強(qiáng)硬,又輾轉(zhuǎn)反側(cè),被迫落在客棧門口的他,理智瞬間被一點(diǎn)點(diǎn)剝奪。
這一刻他等了很久,哪怕身處地獄門口,哪怕被冰纏死折磨得死去活來,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可以一品芳澤長大后阿月的唇。
這不是第一次被阿月強(qiáng)行親親,但是相比之前那次,此刻阿月的主動更像是一種比冰纏死更毒的毒,他只想沉溺其中,只想被阿月霸占,不想找回自己的理智······
“阿月?”司言灼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就在他情難自控的時候,突然清醒了過來,趕緊撤離云蘇月的唇瓣,解下外套全方位包住云蘇月,走進(jìn)客棧。
他進(jìn)去扔給打瞌睡的掌柜一錠銀子,急吼吼了一聲:“前面帶路,最好的安靜房間?!?
“好好好,客官您請上四樓天字一號房,四樓剛剛重新?lián)Q置的樓層,今兒您是第一位顧客,老朽這就讓小二給您提兩大桶洗澡水去?!?
掌柜很有眼見力,見司言灼懷里抱著一個不安分的女人,就知道這里面有事,他很識趣的沒有跟著上去,并快速的報上了房間位置。
司言灼:“不要熱水,要冰水,冷水,都可以,快!”
“馬上!!”掌柜揣好銀錠子就跑。
等司言灼把云蘇月放在床上時,云蘇月已經(jīng)是水洗的人兒了,全身流汗,全身爆紅,每一寸皮膚都燙得要命,“阿月?醒醒?”
他叫了一聲,可云蘇月根本沒有了理智,直接翻身撲倒他,胡亂扯他的衣服,只想和他恩恩愛愛。
王爺一晚親七次,棄婦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