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蘇月瞇眼,“是你!咋地,這次跑得挺快啊,追我追到青州城來了。說吧,突然出現在門口堵我,想單挑還是想群毆?”
“哎呀,我的臉?”
御諦一個沒站穩俊臉磕在了樹干上,“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張嘴閉嘴就是打架呢。
都不是,咳咳,本少谷主是來給你當免費的護衛,護你云家安全抵達皇城,這是讓你相信我的信物。”
御諦抬手扔了個東西給云蘇月。
云蘇月接住一看,是她專門為司言灼特別定制的瓷瓶,用來裝特配的解藥,她只給了司言灼。
“所以你是?”
司言灼肯定只給信得過的人。
御諦指指她的身后,“我趕了三天三夜的路,能不能讓我進去坐著說?
順便給我準備一身干凈的錦衣,要你青州城最好的料子,還有,給我準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好酒好菜,本少谷主快餓死了。”
云蘇月美腿一抬攔住房門,“你我孤男寡女獨處一個房間不合適,有話就在這里說。”
御諦嘴角抽了抽,為了進階寶藥,只得投降。
他退回歪脖子樹下,坐在石凳子上說,“好吧,本少谷主長這么大第一次吃閉門羹,換做任何人一聽我百藥谷的名號,求著進家還來不及。
我是你男人司言灼的至交好友,從小就認識,從小就給他解毒,從小就被他欺負,從小就沒有被氣死的百藥谷少谷主,其實我們誤會的見過哈~
來來來,云大小姐,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御諦,不是從你口中的女兒國來,也不是從天庭下凡而來,而是從皇城的七王府千里迢迢趕來的,這一路我太辛苦了。”
云蘇月:“······”
她上下打量了御諦一眼,很難想象,高冷毒舌的司言灼居然有個這么個超級啰里啰嗦的至交好友,反差萌啊。
云蘇月抱膀審視他,“也就是說,你從小就啰里啰嗦到現在,我看不是司言灼把你氣死,是你把司言灼煩死吧?
但是,我憑什么信你?萬一這個瓷瓶是司言灼扔掉不要被你撿去的,又或者你趁他毒發偷的呢?”
御諦:“······”
嗷,他這是做了什么孽?這輩子才能遇到這樣一對氣死他不償命的人兒?
氣死他算了。
御諦那張疲憊不堪的俊臉被氣得一抽一抽的,和司言灼差不多,他那修長挺拔的身姿即便是坐在不起眼的石凳子上,都是一道不可忽視的風景線。
尤其是從頭頂的枝葉縫隙里射下來的陽光,斑斑駁駁的灑在俊朗非凡的他身上,即便坐著,即便一身風塵仆仆,即便看著她的眼神暈染著淡淡的疏離和不悅,她說什么他都波瀾不驚,依舊有修養的耐心和她周旋。
“唉~”
末了,御諦長嘆一口氣,云蘇月把他氣的都不困了,他又不能拿云蘇月怎么樣,“好了好了,我投降,你說怎么樣才能相信我吧?
說實話,你要不是阿灼唯一喜歡的女人,我早掉頭走了,你和阿灼一樣,特別氣人知道嗎?”
云蘇月忽然笑了,“不必了,司言灼寫了親筆信。”
“親筆信?我怎么不知道?”御諦回想當時的情形,司言灼把瓷瓶直接扔給他的···“不對,好家伙,那個姓司的壞蛋早就算計好了,嗷,我又上當受騙了。”
御諦是真的覺得自己聰明一世,在司言灼面前他就是奇跡般的變成了糊涂蛋,估計他去七王府之前,那家伙就算計好了他。
嗷,不行,司言灼騙他的,得從他女人這里撈回來,
他趴在石桌上假裝虛弱的抬手,“行行好先給點吃的吧?趕了三天三夜的路呢,你還有沒有良心?”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