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敬佩!
云蘇月就是他除去老娘,僅佩服的第二人!
“好。”
情不自禁的,御諦溫柔的說了個好字,唇角彎起間他說,“其實阿灼都告訴我了,他才以算計我的方式讓我趕來保護你。
斷封樓的確棘手,但是你放心,只要我御諦答應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哪怕拼個兩敗俱傷,你死我活。
所以,現在趕緊把進階藥水給我喝吧,突破不了大武宗不是我資質不好,而是你配備的藥水沒用。
他一秒鐘又切換到了不正經狀態,幸好是云蘇月,不然換做任何人都會罵他神經病。
云蘇月回房,搬來一壇藥水,把碗給他,“喝。”
“就這樣?”
御諦死都不敢相信,如此牛掰哄哄的逆天藥水,就這樣裝在一個毫不起眼的酒壇里,暴殄天物啊。
而且,“這么多藥水,你打算喂牲口呢?”
云蘇月邪笑勾唇,“那牲口還不趕緊喝?”
不等御諦打她,她氣息忽然一變,無比嚴肅的手指御諦:“三碗,一碗也不能少,立即,馬上,一個大男人別磨磨唧唧的。”
毫無疑問御諦被嫌棄了,他倒了滿滿一碗藥水灌了下去,但是,“嘔,你這什么藥水,黑黢黢的不說,怎么這么難喝?嘔···”
云蘇月已經風輕云淡坐在她的專屬小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風輕云淡的拿捏:“突破大武宗還是放棄?自己選。”
御諦見沒有商量的御諦,立馬拿出一根銀針,立馬封住自己的味覺,然后咬牙,“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過程中,他連喘氣都不敢多喘,怕喘多了,氣味躥上去沖破味覺,把剛剛喝進去的全部吐出來。
等三碗終于喝完了,他感覺自己只剩下半條命了。
忽然,背后一根銀針入體,他不能動了,“云蘇月,你不會是想用銀針打通我身體所有大穴,讓藥力發揮最大化,我最痛苦化?”
“當然,英雄所見略同哦。”云蘇月彎唇走過來,站在御諦的正對面,手里的銀針已經準備好了。
然而,御諦黑臉,“別白費力氣了,這個在我五歲的時候我爹就用銀針刺穴法做過了,一個人一輩子只有一次有效,你就是扎死我也沒用。”
“那就扎死。”云蘇月邪笑著閃電出手。
下一秒:“啊,云蘇月,你還是不是女人?”
王爺一晚親七次,棄婦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