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現(xiàn)出無比委屈的表情,還有一句勾魂的控訴:
“阿月,你不相信為夫了嗎?為夫從始至終就喜歡你一個女人。”
小樣,本王可沒有錯過你嘴角掩藏的小得意,想吃完本王不認賬?沒門!
“我天!”云蘇月嬌軀一震,這誰受得了?
前一秒還正常的男人,突然的表情如同被打碎的瓷器,碎得稀爛,就連控訴的聲音都好似幼獸支離破碎,凄涼又脆弱。
那個清冷絕世,手段雷霆萬鈞,一言不合就閹男人的殺伐王爺去哪里了?
云蘇月瘋狂眨眼,她她她···這是做了孽?
這還是她認識的殺伐果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當今七王嗎?這男人鬧哪出?突然間這么茶,比她調配的最好藥茶還茶。
還是她根本不了解司言灼?
他只是外表強大無匹,功力深厚,殺伐果斷,其實都是他的保護色,他實際幼小?可憐?又無助?
沒等到云蘇月的及時回答,某王爺“唉”長長的嘆出一口濁氣,看著云蘇月如畫的眉眼肉眼可見的皺在一起,像結滿了萬千愁緒,馬上苦得就要碎掉了。
不僅如此,對上云蘇月驚訝的黑透亮美眸,他長而密的睫羽也不曾眨一下,反而一雙深邃的黑眸里慢慢凝聚起凄苦的霧氣,在明滅的燭火下,要在云蘇月的眼中如飛蛾撲火般痛苦的證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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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句更加傷情的話,“阿月,你非得讓本王把整顆心剖出來給看嗎?”
云蘇月差點迷失在他的美色中,小手捂住司言灼極盡靠近的臉,果斷扭頭不看他,“好,我相信你。想想你一個王爺是何等的身份,壓根看不上那些軍妓。”
“嗯,阿月,吃菜。”司言灼‘嗯’了一聲,拿掉她的手為她夾菜。
“我自己來,你也吃吧,很晚了。”云蘇月想想還是算了,他要是真找了軍妓,她查得出來的。
只是低頭的她,沒有看見司言灼意味深長的小表情:阿月,不相信我是吧?本王會一次次身體力行證明給你看,本王只愛你!
什么軍妓,什么世家貴女,在本王眼里統(tǒng)統(tǒng)都不及你一毫一厘。
但是剛剛這頓“仇”,本王是要報的,而且很快。
“阿月,這個不錯。”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又給云蘇月夾菜。
云蘇月不疑有他,“嗯,我的確餓了,這飯是酒梨做的,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一天不見人影。”
這邊拉著九焰和青墨正連夜修補房子的酒梨,“阿嚏”了一聲,“我怎么打噴嚏了?這邊關四處透風,比我們青州城冷多了,你們先忙著,我去給大小姐熱熱飯,萬一大小姐還沒有回來怎么辦?”
九焰和青墨可是知道他們家王爺想干什么的,現(xiàn)在可是新婚燕爾,怎么能去打擾呢?
王爺一晚親七次,棄婦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