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瀟瀟想都沒想,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她的掌心發(fā)麻。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樣羞辱她?!
這里是沈家,她的爸爸,還有沈姨都在。
他卻絲毫不顧及!
厲行淵冷笑,卻并不惱,只是伸手將她的手扣住,一雙墨眸浸染了欲望,讓沈瀟瀟一慌,眼睛里盡是恐慌。
尤其那唇貼在她肌膚的溫度!
“不要,你滾開!”沈瀟瀟嗓音徒然變得尖銳起來,“救我……”
爸爸救我!
可剛喊出來,她的話又咽了回去。
爸爸的病才剛好,如果看到她被這樣欺負(fù),他真的會被氣死的。
可沉浸在情欲里的男人卻像是被刺激到了,眼眸變得猩紅。
他伸手去掐住了她細(xì)嫩的脖子,用力收緊,“你想要誰來救你?厲景瑞還是霍時聿?”
沈瀟瀟怕得渾身僵硬瑟縮成一團(tuán)。
從開始認(rèn)識之初,她并不怕他的,是后來在結(jié)婚之后,他一次次的變本加厲,導(dǎo)致她對他有了陰影,尤其是在她對外面那些女人下手后,他每次回來,總能在她身上連本帶利的討回去。
她是真的怕了。
“別碰我,求你了。”嗓音哽咽,帶著哭聲。
她嘴里反復(fù)念叨,求他別碰他。
厲行淵低頭看懷中小聲啜泣的女人,目光復(fù)雜,甚至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甚至四年前,念念離開的時候,他都沒有過這樣尖銳的疼痛。
他從沒那么清晰的認(rèn)識到,沈瀟瀟不愛他,就連他的觸碰,也變得異常排斥。
思及至此,俊臉猙獰,他抱著沈瀟瀟就往樓上的房間去。
害怕尖叫聲吵醒沈文耀,讓他擔(dān)心,沈瀟瀟一聲都不敢出,只是任由厲行淵發(fā)泄。
不知道他是壓抑得太久,還是帶著無盡的憤怒,他壓著占有她每一個角落,她只能被迫去接受。
在這事兒上,他從來都是強(qiáng)勢,不容她拒絕,更何況是她做錯了事,所以就更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瀟瀟隱約聽到男人低吼的聲音,她輕笑著,眼淚緩緩從眼眶滑落。
她搭在他肩上的手緩緩落下,嗓音沙啞,“滿意了么?滿意了,就從我身上滾下去。”
厲行淵蹙眉盯著眼前的女人,細(xì)細(xì)打量,墨眸瞇起,唇邊帶著一抹笑意,卻不達(dá)眼底,“厲太太,這是用完了就要扔?你要不要看床上濕了一大片。”
沈瀟瀟渾身一僵,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天花板。
身體的痛,怎么都抵不過心里的痛。
他看這樣的沈瀟瀟,伸手去捏住她的下顎,“厲太太,還想離婚么?離婚了誰能弄得你這么舒服?要不是在沈家老宅,你這叫聲估計都被人聽見了呢!”
他就是想這樣羞辱她,想要她低頭。
所以在言語上,他嘴里很不干凈。
和大家平時所見殺伐果斷俊美矜貴的厲氏總裁,判若兩人。
沈瀟瀟恍惚,回過神,仰頭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晨光照進(jìn)來,灑在兩人身上,寂靜而美好。
她不說話,就那么看著他。
良久,沈瀟瀟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微涼的指尖,最終停在他的薄唇上,“厲先生的技術(shù)還挺差的,我相信,除了你,也有人能伺候得我舒服的,只要有錢,這種事也是可以解決。”
“沈瀟瀟——”厲行淵瞳孔緊縮,手上的力道加重。
沈瀟瀟僵著身子,扯著唇忽然笑了,“這事兒,厲先生不是最了解的嗎?難不成,你每次和那些女人上床,都是因為愛她們?”
“別說這種話來惡心我了!”
說完,沈瀟瀟伸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