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辯解,可這件事,我確實是做錯了。”
“做錯了?”沈瀟瀟譏笑,“你一句做錯了,能值幾個錢?我當時求你不要插手的時候,你是怎么答應我的?如果不是你,事情不會弄到今天這個地步。厲行淵,綿綿的脊椎傷了三次,傷了三次,她這一生都站不起來了……”
如果有可能,她寧愿受傷的是她,而不是綿綿。
厲行淵沉默的看著她,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當時他讓陸凜將阮正業和蘇明煦保釋出來,已經警告過他們,讓他們收斂,別再惹事。
但沒想到他們竟然轉身就去對付阮綿。
血越流越多,很快染紅了病人服飾。
可厲行淵像是不在意,頓了頓,“沈瀟瀟,阮綿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離婚事宜,暫且別再提,等你身體好些了,再談!”
他以為對沈瀟瀟只有恨,只有怨,可當今天再見蘇念念,他想的卻是他的妻子。
所以在他醒來后,蘇念念和他媽主張報警抓沈瀟瀟,他發了脾氣,把事情壓了下去。
沈瀟瀟不理解,眉頭擰得更深,“綿綿的事,你給不了任何交代,傷害是不可逆的。至于離婚,你為什么不同意呢?難道你不想和蘇念念結婚嗎?還是說,你想像養著秦若兒那樣,養著她?”
“別天真了,蘇念念是什么樣性子的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厲行淵連忙解釋,“不是,我沒有這樣想過,沈瀟瀟,以往那些女人,我都沒有碰過!”他伸手去摸了摸她蒼白的臉,“厲太太,我不臟的。”
沈瀟瀟怔住。
他這是解釋?
可似乎也沒什么意義。
傷都傷透了,再來說這些有什么用?
“這些話,你該去跟蘇念念解釋,而不是我。”沈瀟瀟伸手拂去他的手,淡淡開口,“你碰沒碰過她們,我早就不在意了。”她仰頭閉上眼睛,“早在很久之前就不在意了……”
“厲行淵,我不知道你為什么突然轉性了,但我真的累了,算我求你,你放過我吧!”
厲行淵神色僵硬,目光倒映出她蒼白的臉,語氣柔和,卻帶著強勢,“沈瀟瀟,你妄想!”
而后捂著胸口起身,血從他指縫間滑落,“你好好休息,我讓人在外面守著,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你!”
哪知他剛走到門口,身后響起女人涼薄的聲音,“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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