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桌前坐下。
雖說劉彪面上看起來不在意,可正常人遇到這種事,肯定會難過的。再說了,認識了這么久,也算是有了些交情。想到這,顧染開口安慰道:“彪子,你也別太難過了,可能你倆沒緣分,其他好女孩多的是。”
劉彪有些莫名的抓抓頭“嫂子,我不難過啊,這有啥好難過的。”
顧染“......”兄弟,你這樣都給我整不會了。
不過看劉彪是一點都沒受影響,顧染也就不擔心,剛好她自己也不太會安慰人,就不操這份心了。
沈文清看顧染注意力放劉彪身上,面上沒什么表情,裝作不經意地開口:“染染,家里的碘酒發在哪里你知道嗎?”
顧染聞言立刻看向沈文清,擔心地問道:“誰受傷了?”
劉彪也不明所以地看向沈文清。
該說不說,沈文清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兩人這么齊刷刷的看著他,他還假裝若無其事地開口道:“今早劉翠一家來退婚時,兩家發生了些口角,劉彪和劉翠他哥打了起來,我去拉架時,不小心被撞到,手蹭破了點皮。”
說完話,沈文清下意識將手放到了桌子上。
劉彪瞪大了眼睛,看向沈文清。好像哪里怪怪的,可以細想,好像說的也沒錯。
顧染沒有看到劉彪的表情。
她有些心疼的看著沈文清的手,手背上小拇指根部的位置,有一大塊地方皮肉外翻,血還在往外滲。
顧染有些心疼地皺了皺眉,抱怨道:“怎么這么嚴重,你也不早說。”說話間,人已經起身走到堂屋門對面的柜子旁,拉開抽屜拿出了里面的碘酒。
上藥時,顧染還說教了劉彪兩句:“這么大個人了,怎么能這么沖動呢?不能什么事都用拳頭解決,很容易吃虧的。”
吳彪剛想解釋兩句,就看沈文清朝他使了個眼色,吳彪不解,倒也沒有再說什么。
看著在大佬旁邊幫他上藥邊問他疼不疼的顧染,又看向一臉溫柔注視著顧染的沈文清,劉彪突然覺得,自己在這里有些多余。
上完藥,顧染才問道:“本來他們家來退婚就有些理虧了,怎么他們還和你們動起手來。”
剛聽顧染問完,流彪和沈文清面色都沉了下來。
劉彪一臉氣憤地開口:“嫂子,你都不知道劉家人有多惡心。”
顧染聞言看向劉彪。
“他們家今早突然來退婚就不說了,這你情我愿的,我們家也沒說什么。可是,劉翠一家竟然說退婚他們家不退彩禮,說是因為我二叔這事,他們家名聲也受損了,彩禮就作為他們的補償。”
“什么?!他們這么做,也太不要臉了。”顧染聽劉彪這樣一說,瞬間理解為什么兩家人會打起來了。
劉家人這事做得確實惡心。既要退婚,又想要彩禮,合著啥好事都想占,什么玩意兒。
“那后來怎么解決的?”顧染有些焦急問道。
說到這,劉彪頓時笑了起來:“嘿嘿,這事全靠老大。要不是他用劉翠和劉強的奸情威脅劉翠他爹,這錢他們也不會吐出來。”
劉彪說到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顧染,沈文清見狀心里暗叫一聲不好,剛要阻止,劉彪已經說出來了:“就是連累老大了,他說出這件事后,劉梅他哥惱怒之下推了我爹一下,我們沒注意到這孫子,被他得手了,老大為了扶我爹,手不小心在墻上蹭了一下。”
顧染有些好笑地瞥了沈文清一眼,“原來沈文清的手是這樣弄傷的,那你們沒打架吧。”
吳彪一臉得意,“沒有,我們還多問他們要了5塊錢的醫藥費。嫂子,你是不知道,劉家人當時心痛的那個樣子,太解氣了。
沈文清一直朝劉彪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