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對面:“坐啊,你今天怎么這么拘束,有什么事嗎?”
沈文清也不是糾結的性格,直接問道:“師傅...你認識趙素這個人嗎?”
意料之中的,秦伯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眼睛瞪得老大,震驚地抬起頭看向沈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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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清剛出門不久,胡芬就帶著大隊長一起來沈家了。
沈母開門看到門外的大隊長和胡芬,瞬間明白了胡芬的來意。
沒有像昨天一樣怒目而視,沈母招呼大隊長進來了屋子里,沒管后面的胡芬。
胡芬見狀也不在意,一副小人得勢的樣子跟在大隊長后面進去了。
顧染端了杯糖水出來給大隊長,大隊長客氣道:“顧知青,不用麻煩了。”
顧染微笑著點點頭,將杯子放到大隊長面前。胡芬見狀一把將杯子奪了過來,一口氣喝了下去,喝完還砸吧砸吧嘴,將杯子遞給顧染,不滿地說道:“再去給我倒一杯糖水,這么點夠誰喝。”
大隊長看著胡攪蠻纏的胡芬,嘴角抽搐,轉過頭深吸一口氣,忍住想扶額的沖動。說實話,他真不想管李月家這些糟心事,可如果任由她們鬧到公社,到時候被批評的還是他這個大隊長,不得不捏著鼻子認栽,趕過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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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看到胡芬這個樣子,壓抑的怒氣再也控制不住,站起來一把將杯子奪了過來,朝天翻了個大白眼,指桑罵槐地說道:“染染,這個杯子不要了,被不干凈的人摸過,已經臟了。”
胡芬聞言氣個半死,跳起來就想開罵,仗著大隊長在這里,她料想秦可也不敢動自己。
“胡同志,你要是再鬧,我就走了,這件事我就不管了。”
胡芬看大隊長沉著臉,也不敢再放肆了,瞪了沈母一眼,坐了下來。
經過胡芬這么一攪和,顧染也不再折騰,和沈母一起在桌前坐了下來。
大隊長見狀臉色好了一些,出聲道:“顧知青,我今天來是想和你了解一件事,胡同志真的是你,你外公的媳婦嗎?”
顧染聞言,看向胡芬道:“應該是吧,不過,他們領沒領證,我就不知道了。”顧染說完,還看著胡芬無辜地聳聳肩。
胡芬見大隊長看過來的眼神,趕忙說道:“當然領了,月月剛出生的時候我們就去把證領了。那證我都帶來了,就在知青院。”
大隊長看胡芬不像說謊的樣子,點點頭,轉頭看向顧染,認真說道:“顧知青,是這樣的,因為胡同志從身份上來說,確實是你的外婆,加上她現在生活比較困難,沒辦法維持自己的生計,所以需要你將你父母的撫恤金中,屬于你母親的那一部分拿出一半作為她和你外公的養老費,或者你也可以每月給她一點養老費也可以。”
這個年代看重孝道,大隊長這樣說顧染也理解,聞言,她面色不變,胡芬卻怒不可遏地站起來說道:“憑什么只給我一半,顧染都要嫁人了,就是外姓人了,這錢應該全部留給我們家。她父母的撫恤金,我全部都要。”
大隊長聽了胡芬的話后,額頭上青筋直跳,險些翻起一個白眼。
顧染不慌不忙的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
胡芬沒想到,她都叫來了大隊長,顧染竟然還不愿意交出撫恤金,她氣急敗壞又不可置信地說道:“顧染,我可是你外婆,你剛剛沒聽大隊長說的話嗎,你父母的撫恤金,你就應該全部給我。”
顧染沒理胡芬,轉頭對一旁的大隊長說道:“大隊長,胡芬同志雖然是我外公的妻子,可我外公和我奶奶并沒有領證結婚,她算不上我外婆,更和我們家沒有任何關系。”
大隊長和胡芬震驚地看向沒事人一樣的顧染,屋子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