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塵立刻掏出手機,打開那條緋聞,給薄宴洲看。
“你自己看吧!”
薄宴洲接過手機,迅速掃了一眼,眼神頓時冷了下來。
他說:“照片上的人,的確是我,但我是帶許初愿去的醫(yī)院,今天在馬場,雪羽受驚,她從馬上摔下來,我?guī)プ鰴z查!”
薄靳塵聽完他這話,心里的石頭,才放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你怎么會突然去探望許凌薇,這么說來,這個照片是調(diào)過光,作假的咯?這些媒體,可真好大的膽子!竟敢胡亂報導(dǎo)你的事情!”
薄宴洲此時的心情,也相當(dāng)不悅。
他臉上仿佛覆了一層寒霜,吩咐薄靳塵,“立刻讓人處理掉網(wǎng)上不實的傳言!我不想再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且,緋聞對象,還是許凌薇。
眼下,他并不想再和她,扯上任何關(guān)系。
“那簡單,我這就讓人處理!”
薄靳塵自然沒意見。
他拿回手機,立刻聯(lián)系助理,吩咐道:“小陳,用最快的速度,將我哥網(wǎng)上那些虛假新聞封掉,同時找一找率先發(fā)布的媒體公司……”
說了好一會兒,把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之后,薄靳塵才和薄宴洲說:“好了,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網(wǎng)上的東西很快就會消失的。
不過,說來也奇怪,你很少在外面露面啊,怎么會在醫(yī)院被人認(rèn)出來?還有……許凌薇怎么也在這時候住院了?”
薄靳塵說到這里,祁言正好進來,就說道:“我剛得到消息,許凌薇小姐是因為輕微腦震蕩,所以才住院的……而且,據(jù)說,她的腦震蕩,是被許初愿小姐打的?!?
這話出來,薄靳塵都驚了。
“真的假的?不可能吧?我前嫂子看著那么柔弱,不能自理,溫室的花朵一枚,怎么可能打人呢?還打到腦震蕩,胡謅的吧?”
薄宴洲聽到祁言的話后,也覺得奇怪。
許初愿早上的確是打了人沒錯,但不至于打得那么嚴(yán)重吧?
他問祁言:“確定是真的腦震蕩了?”
祁言點點頭,說:“嗯,醫(yī)生開了單子!”
薄靳塵見他哥這反應(yīng),不由問道:“不是,我前嫂子真打人了?”
薄宴洲語氣淡淡,“今天早上,許初愿在一號馬場遇見了許凌薇,兩人的確發(fā)生了矛盾。”
說到這里,他眼神冷冷地盯了薄靳塵一眼,開始問責(zé),“當(dāng)初我將馬場交給你打理,什么時候允許你,亂放貴賓權(quán)限的?”
薄靳塵被這一眼震懾了一下,慌忙解釋道:“不是……哥,我沒有啊,我從來沒放過貴賓權(quán)限給她……”
祁言倒是知情,立刻幫薄靳言解釋了一句,說:“爺,這事兒大概是夫人那邊給的,之前她經(jīng)常和許凌薇小姐,以及許夫人她們一塊兒去騎馬……不止馬場那邊,咱們薄氏旗下,很多消費場所,夫人都給了她貴賓權(quán)限!”
聽見又是和自己母親有關(guān)的,薄宴洲的表情,相當(dāng)不滿。
他立刻就說道:“馬場今后我會回收管理,新聞的事,立刻去處理干凈點!用最快的速度!”
薄靳塵哪敢怠慢啊,摸了摸鼻子,連連應(yīng)道:“明白明白,你是怕我前嫂子誤會對吧,放心,我絕對處理干凈……”
說完,薄靳塵就立刻出去了。
……
幾人不知道,新聞這事兒,是許凌薇干的。
下午,許家人來過后沒多久,就先離開了。
小桃代替她把人送出去后,就在走廊看到了薄宴洲。
她認(rèn)得薄宴洲,是因為曾在許凌薇手機上看到過。
這樣一副逆天的顏值,看一眼,終身難忘,更別說對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