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會和自己說這些,是許初愿沒想到的。
她神色微怔了下,隨后就回答道:“我知道,不過沒關(guān)系,我哥會保護我,他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
薄宴洲聽到這話,臉色更沉了幾分,滿心不爽。
這女人,對那個司寒,倒是信任!
他沉聲提醒道:“許初愿,你不要低估網(wǎng)絡(luò)輿論,那些人,說話從來不會考慮你的感受,有多少被網(wǎng)暴的人,因為不堪壓力,走向絕路?
網(wǎng)絡(luò)的施暴者,是不可控的,哪怕司寒的影響力很大,依舊如此!”
許初愿卻搖搖頭,語氣堅信地說,“他可以,而且,我不覺得,這件事,不會嚴重到那樣的程度。”
她和三哥是親兄妹,那些人就算挑刺,應(yīng)該也不至于到網(wǎng)暴的程度!
薄宴洲說的太夸張了。
薄宴洲見這女人這么執(zhí)迷不悟,頓時就有點惱了,說話也有點沖,“許初愿,那人對你來說,就那么重要?讓你不惜一切也要去?”
許初愿抬眸,看著他回答,“是挺重要的!”
那是她親哥哥,在她心里的地位,自然是很重的。
更何況……
許初愿悄悄在心里吐槽: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用被趕鴨子上架,去參加這個綜藝!
薄宴洲臉色陰沉如水。
他咬牙問道:“許初愿,你還記得你是堂寶的媽咪吧?你和別的男人走那么近,就沒想過他的感受?”
他又開始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了。
許初愿表情疑惑。
“堂寶不是一直都知道嗎?我們還住一起呢!晚上他們打游戲,還玩得挺開心的。”
薄宴洲頓時被氣著了!
一時間不知道是要氣兒子,和那個司寒玩游戲,關(guān)系好。
還是要氣這個女人,堅持要和司寒參加綜藝。
許初愿看著他這副鐵青的臉色,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男人,似乎誤會了什么?
他該不會是覺得,自己和三哥……是什么不純粹的男女關(guān)系吧?
不然怎么會氣成這樣?
還說一些莫名奇妙的話?
許初愿正想問他,這時候,兩小只來敲門了,說:“媽咪,你上完藥了嗎?”
許初愿連忙回答,說:“上好了,我馬上出來!”
她說完,直接推開了薄宴洲,說:“這事兒已經(jīng)定了,沒辦法推,而且,我哥臨時也找不到別的人,所以,只能我去!”
薄宴洲見自己一點兒都勸不動她,臉色很難看。
特別是這女人,還一口一個哥,喊得那樣自然!
他忍不住就氣惱道:“隨便你,回頭要是應(yīng)付不了,誰管你!”
說完,氣沖沖轉(zhuǎn)身回到辦公桌后。
許初愿見狀,也沒再說什么,很快就帶著孩子們回去了。
薄宴洲在二樓目送車子離開后,心里覺得更煩躁。
他氣歸氣,但氣過后,還是口嫌體正直地,給薄靳塵打電話,吩咐他,“等許初愿上了綜藝后,安排一支團隊,專門盯著輿論走向。
任何有關(guān)她不好的內(nèi)容,必須在第一時間扼殺,我不允許出現(xiàn)任何抹黑她,或者攻擊她的言論!”
薄靳塵接到他哥這電話,心里毫不意外。
于是,他立刻就應(yīng)道:“我明白,哥,你放心,我絕對會安排好,明天我就讓團隊全天候,去盯著嫂子!”
薄宴洲“嗯”了一聲,就掛斷電話。
許初愿這邊。
在回去的路上,心里還記掛著薄宴洲的反應(yīng)。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似乎的確沒說過,和三哥的切確關(guān)系。
而且,前面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