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漫不經心出聲,“所以,我是不是你還得感謝你?”
許初愿臉色不怎么好。
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不悅的情緒,說道:“我今晚過來,不是要跟你吵的,我只是不希望把事情鬧太大。
我爸媽很快就要來了,要是他們知道堂寶的存在,或許真的會鬧上法庭,這是我不愿意看見的!你就當為堂寶著想,不要讓他難做,可以嗎?”
“不可以!”
薄宴洲嗤笑,“許初愿,你以為我會怕這個嗎?我記得我之前就已經和你說過了,鬧上法庭,你沒有勝算!”
許初愿攥緊了拳頭,忍不住惱火。
這個男人,是真的說不通!
氣憤之后,一股無力感,從心里滋生起來。
要她放下兒子,自己回京都,她做不到。
這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孩子,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和兒子分開了!
想到每次分別時,堂寶委屈到發紅的眼睛,以及差點自閉的事兒。
許初愿咬著唇,眼眶也泛著點紅,問薄宴洲,“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把撫養權給我?只要你同意,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應!”
薄宴洲當然聽得出來,許初愿放低的語氣,甚至帶著軟化的態度。
他看著她那雙微紅的眼睛,拔掉偽裝的尖刺后,有種楚楚可憐、又脆弱的感覺。
薄宴洲的眸色更深了。
他啟唇問她,“什么都可以做,是嗎?”
“是!”
許初愿應得毫不猶豫,“只要把堂寶撫養權給我!”
這樣的她,讓薄宴洲心里莫名有些燥。
這女人,一心只想著走!
前些天他提起的,要不要回到他身邊,這件事,她卻沒有好好考慮過!
興許是酒精吞噬了他的理智,有一股說不出的情緒,在胸腔里發酵。
薄宴洲神態微醺,將最后一口酒灌下后,起身,來到許初愿身邊。
這個角度,許初愿只能仰起頭看他。
薄宴洲單膝跪在沙發上,兩條手臂按住許初愿的肩膀,將人推到沙發上,傾身而下。
他語氣冷沉,“什么都愿意做是嗎?那如果,我要你這樣配合我呢……”
隨著話音落下,一個帶著酒氣的熱吻朝她傾覆下來。
與此同時,溫熱的大手,直接覆上她胸口的位置。
炙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燙著了許初愿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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