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迷山
龍傲天也被自己的娘子問急了眼。
“難道我就不能憑自己的努力,被大能看重,進入藥門嗎?”
王楠楠潑了自己丈夫,一瓢冷水。
王楠楠:“你可拉倒吧,你一個人仙,人家大能眼睛瞎了,才會看上你。”
一旁龍傲天的大女兒龍語道:“爹,藥仙圣地門人子嗣,都有不少是天仙。”
小兒子龍澤也連連點頭。
龍傲天:“……”
前往朝歌的路上,玄松子腦海之中,從一開始的轉世輪回到現在的重回洪荒,玄松子越想越不對勁。
“因果紅線是女媧的,姻緣大道,受到天道管制。這紅線套在我身上就說明天道,已經知道我在什么位置。如果天道能找到我的話,鴻鈞就應該已經察覺到我回歸洪荒了。”
玄松子陷入沉思: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天道還并不知道自己已經回歸洪荒,那只能說明并不是天道和諸天圣人干的。
難道女媧和那個知道我身份的人不是一伙的?他將女媧的因果紅線套在我身上。到底是為了什么目的?
玄松子喃喃自語道:“難道除了氣運金龍,還有誰知道我的身份?”
玄松子恍然大悟:“是氣運金龍。”
在玄松子終于理清這錯綜復雜的來龍去脈之后,一股難以遏制的怒火在他胸膛中熊熊燃燒。
玄松子怎會不知,女媧那番行徑,定是一場精心謀劃的算計。那因果紅線,便是她布局的關鍵棋子,本欲將自己困于她所設計的局中,以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未曾料到,氣運金龍似是洞若觀火,察覺了女媧的陰謀。
然而,這氣運金龍卻并非善類,它沒有選擇阻止女媧,反倒將計就計,把玄松子當作了手中玩弄的傀儡。
玄松子只覺自己仿若那被戲耍的猴子,在這兩大勢力的權謀博弈間,茫然無知地被牽著鼻子走。他滿心的憤懣,如同洶涌的潮水,一波一波沖擊著理智的堤壩。
“女媧妄圖算計于我,此仇不報非君子!而那氣運金龍,竟敢如此辱我,定要讓它知曉,我玄松子絕非任人拿捏之輩!”
玄松子咬牙切齒,雙手緊握成拳,關節泛白,發出咯咯的聲響。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誓要在這洪荒天地間,討回公道,讓那些妄圖利用他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玄松子正于盛怒之際,心中決然已定,打算即刻折返霧迷山,先處置那白潔,再徑直去找人道氣運金龍清算這筆舊賬。其周身氣息鼓蕩,狂風四起,法則淪陷。
然剎那間,仿若一道清泉注入心間,玄松子猛地恢復了理智。
他深知當下形勢對己極為不利,那至關重要的把柄仍牢牢掌控于人道氣運金龍之手。
自己和道祖的賭約還未結束,自己需要堵住人道氣運金龍的嘴。
倘若此刻意氣用事,與人道徹底翻臉,無疑是自投羅網,陷入萬劫不復之境。
不僅難以討回公道,更可能招致滅頂之災,使自己此前的諸多謀劃與心血付諸東流。
玄松子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怒火,心中暗自思忖:“君子報仇,十年未晚。此時魯莽行事,不過是逞一時之快,卻會斷送長遠之路。
不如暫且隱忍,將計就計,伺機動,或能在這險象環生之中覓得生機,反敗為勝。”于是,他緩緩收起周身激蕩的靈力,面色凝重,重新踏上前往朝歌之路,只是此刻的步伐,多了幾分沉穩與內斂,每一步都似在謀劃著一場深不可測的棋局。
玄松子陷入了深深的疑慮
玄松子一邊趕路,一邊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人道氣運曾許下承諾,宣稱可助力他進階高階混元大羅金仙,這本該是令人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