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江澤父母的資助,在孤兒院長大的她順利進入古武學院深造,并成功畢業(yè),更獲得了留校任教的寶貴機會。然而,今晚,她正參加副院長的六十大壽慶典時,手機鈴聲突兀響起,打斷了這份寧靜。接通電話,傳來的竟是嘈雜的打斗聲與江澤的求救。
她迅速利用手機定位功能,找到了江澤,但遺憾的是,她仍未能及時趕到。對此,她心中既無奈又愧疚,畢竟,江澤的父親曾將江澤托付給她照顧,而今江澤卻陷入如此困境。
然而,江澤的困境,很大程度上源于他自身。在古武學院這個群英薈萃之地,他顯得格格不入。性格怯懦,體質虛弱,他根本無法承受高強度的武術訓練,因此被同學們戲稱為“廢材”。盡管柳婉晴作為老師,利用職權對江澤多加關照,但他仍像扶不起的阿斗,難以有所成就。
在柳婉晴看來,古武學院雖為培養(yǎng)人才的搖籃,但江澤的父母將他送入此地,卻似乎是個錯誤的決定。
“我是江澤,我想起來了,嘿嘿。”江澤,或者說凌云,此刻已恢復神智,他誠懇地向柳婉晴表達感激之情:“柳老師,大恩不言謝,以后若有需要,我凌……江澤定當全力以赴!”
柳婉晴聞言,心中稍安,但隨即又感到一絲詫異。江澤此刻的神態(tài)與言語,仿佛脫胎換骨,令人難以捉摸。她只當江澤尚未完全恢復,并未深究。
“以前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柳婉晴關切地問道。
“大體上都記得,但也有一些模糊了。”凌云淡然回應,“該記住的自然不會忘,不該記住的,記了也無益。至少我記得,柳老師對我一直很好。”
“我已為你療傷,你先好好休息。要是身體還有什么不適,明日我再送你去醫(yī)院。”柳婉晴的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疲憊之色,顯然為江澤療傷耗費了她不少精力。
“柳老師,這是您的房間吧?”凌云環(huán)顧四周,溫馨的氣息撲面而來,顯然這是一間女子的閨房。
“是的。”柳婉晴坦然承認,并未因男生的存在而有絲毫異樣。作為老師,她對學生的關懷無微不至;而在此刻,她更是將江澤視為自己的責任所在。
“柳老師,我睡在這里,您怎么辦呢?”凌云故作歉疚地詢問,并試圖起身,“我還是去睡沙發(fā)吧。”
“不必了,你就安心睡在這里吧。”柳婉晴輕輕按住凌云的肩膀,“你的傷勢尚未穩(wěn)定,不宜亂動。我去睡沙發(fā)就好。”
凌云心中暗自竊喜,但他并未表露出來。他故意裝出一副順從的樣子,重新躺回床上。
“柳老師,您該去洗個溫水澡了。”凌云看似關心地提醒道,“您的衣服都濕透了,這樣容易著涼。”
柳婉晴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狼狽模樣,臉色微變。她簡單交待了幾句后,便匆匆走向衣柜準備換衣沐浴。然而,當她面對房間布局時卻犯了難——
這是一間一室一廳的公寓房,衛(wèi)生間與臥室之間僅隔一條拉簾。平日里她獨居于此并無不便;但今晚卻有一個男生躺在她的床上。這讓她如何沐浴呢?
拉簾雖然不是透明的,但從臥室仍能隱約看到衛(wèi)生間的朦朧身影。這讓她感到既尷尬又無奈。
而凌云則滿心期待地閉上了眼睛。他心中早已盤算好了一切:等美女老師去洗澡時他便果斷睜眼偷看。然而令他郁悶的是柳婉晴竟然關掉了房間的燈光,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在黑暗中凌云只能依靠聽覺來捕捉外界的信息。他仔細聆聽著衛(wèi)生間內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想象著柳婉晴沐浴的情景。
突然一道雷光劃破夜空照亮了整個房間。在這短暫的一瞬間凌云終于如愿以償?shù)仄骋娏诵l(wèi)生間內的朦朧身影……
重生兵王歸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