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安全降落在機場,地面早已接獲消息,警方嚴陣以待。
江澤未能直接返家,他與幾名昏迷的歹徒一同被蘇杭市警方帶走。
然而,他是被邀請的,警方對他極為客氣。
歹徒們則被銬住,更有武道高手封住他們的穴位,確保他們醒來后無法反抗。
江澤抵達警局,迎接他的并非辦案人員。
一間審訊室內(nèi)。
江澤面前是一張桌子,對面坐著兩位年輕人。
盡管他們看起來年輕,實際年齡肯定都超過了江澤。
一男一女,都穿著正裝,胸口別著特制徽章。
“江先生,您好,我叫鄭宇伯,這位是我的同事白元薇,我們是某部門的外勤。”那位相貌平平,大約三十歲的男士首先開口,介紹完畢后繼續(xù)說:“今天請您來,是想詳細了解飛機上的事件。”
“哦,事情是這樣的……”
江澤也十分配合,將所知的一切詳細敘述。
飛機上眾多乘客和空乘人員,無疑都會被詢問,江澤沒有隱瞞的必要。
敘述過程中,江澤也感知到兩人的實力,心中暗自驚嘆,他們口中的“某部門”果真不凡,外勤竟然都有養(yǎng)氣境的修為。
鄭宇伯是養(yǎng)氣境中期,他身邊的白元薇女子,也有養(yǎng)氣境初期的修為。
在所謂的某部門,外勤就只是字面意思上的工作,甚至可以說是基層,屬于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員。
江澤對“某部門”頗為了解。
他們的工作人員分為五個等級,外勤雖非最底層,也僅比最低級的治安員高一級,距離高層相去甚遠。
江澤剛敘述完畢,一名某部門治安員進入審訊室,將文件夾遞給鄭宇伯。
鄭宇伯仔細閱讀后,合上文件夾,對江澤說:“江先生,您是古武學院一年級新生,入學僅半年,就能制服一個養(yǎng)氣境帶領(lǐng)的一群通幽境的歹徒,自己卻毫發(fā)無損,實在令人敬佩。”
“僥幸而已,僥幸。”江澤謙虛地說。
“恐怕不僅僅是僥幸吧?”鄭宇伯瞇起眼睛,意味深長地說:“通常情況下,即使您可以分身出十個自己,也不該是他們的對手。”
“情況特殊嘛!”江澤解釋道:“當時他們毫無防備,正準備對空姐們動手,顯然沒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我才能出其不意。特別是那個頭目,他剛打開駕駛艙門,還沒來得及看清外面的情況就被我一拳給敲悶了。”
“他們可是做著掉腦袋的勾當,又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高手,怎會這么大意呢?”鄭宇伯仍舊懷疑。
江澤也看出自己被懷疑了,對方懷疑的理由也確實合理。
“江先生,有沒有這種可能,您和那些歹徒是一伙的,所以才能輕易制服他們?”鄭宇伯繼續(xù)追問。
“沒有。”江澤撇嘴道:“如果我和他們一伙,我為何要把他們都打昏,破壞他們的計劃呢?”
“呵呵,這就得問您了。”鄭宇伯笑了笑,說:“我也想知道他們這次行動的真正目的。”
“你們真是想太多了。”江澤聳聳肩,說:“我的身份清白,懷疑我既無趣也毫無意義。”
“江先生,請問您為何要去常安市?”鄭宇伯再次發(fā)問。
“去爬山,在山里修煉了一段時間。”江澤淡然回答。
“也可能是您暗中去接觸那些歹徒,而您消失的近一個月時間里,可能一直與他們在一起訓(xùn)練。”鄭宇伯感覺自己似乎接近了自己設(shè)想的真相,他覺得這次行動只是對方的幌子,背后可能有更大的陰謀布局,而眼前的江澤就是計劃中的關(guān)鍵棋子。
上級不斷強調(diào),他們所對抗的敵人不僅力量強大,而且異常狡猾。在辦案時,他們必須學會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