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伽羅正打算對穆鎮(zhèn)岳進行一番修理,但他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無奈之下,宇文伽羅只好扶著他離開。
幸運的是,外面有專車在等候。在與穆玲瓏和江澤告別后,宇文伽羅帶著穆鎮(zhèn)岳乘車離去。
江澤和穆玲瓏站在酒店門口,目送車輛遠去,兩人相視一眼。
“你打算回學(xué)院嗎?”穆玲瓏開口詢問。
“我得先去取車,它還停在你們警局?!苯瓭苫卮?。
昨晚決定飲酒,江澤沒有開車出門,現(xiàn)在自然需要先取回自己的車。
“你今天喝了酒,開車可能不太安全?!蹦铝岘囮P(guān)切地說,聽到江澤打算駕車回去,她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
“如果你不急著上班,那就陪我慢慢走到警局吧!路上我可以運功驅(qū)散體內(nèi)的酒氣?!苯瓭晌⑿χf,這也是武者的優(yōu)勢,只要沒有醉到失去意識,就能用內(nèi)力化解酒精。
“今天局里給我放假了,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吧!”穆玲瓏帶頭朝警局方向走去,江澤與她并肩前行。
“江澤,我真的很想念凌云,如果能再見到他就好了?!蹦铝岘囋谕局型蝗徽f道。
這讓江澤的眼神黯淡下來,他心中對這位少女的癡情感到嘆息。
“師姐,師傅已經(jīng)離世了,我想他也不希望你一直為他悲傷?!苯瓭砂参康?,他希望穆玲瓏能放下對已故的凌云的思念。
“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做到了。但時間越久,我越是想念他。甚至和你在一起時,我感覺他就在我身邊,或許是你的某些地方太像他了?!蹦铝岘噦?cè)頭看著江澤,在陽光的照耀下,她看不清江澤的面容,但她能清楚地看到他那淡然的眼神和嘴角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傲然微笑。
“凌云……”穆玲瓏伸出手,想要觸摸江澤的臉龐,但江澤轉(zhuǎn)過頭來,她看到他的面容后,自嘲地笑了笑。
“江澤,你去警局取車吧!我想一個人走走?!蹦铝岘囃O履_步,不再繼續(xù)前行。
“怎么了?”看到穆玲瓏臉色不佳,江澤關(guān)切地問。
“沒事,你去吧!如果到了警局酒勁還沒消,打電話給我,我會讓同事開車送你回去?!蹦铝岘嚀u搖頭,然后囑咐道。
“好的,那我先走了?!币娔铝岘嚥辉付嗾f,江澤也不再追問,點頭答應(yīng)后,繼續(xù)向前走去。
站在后面,穆玲瓏望著江澤離去的背影,那挺拔的身姿、穩(wěn)健的步伐,以及在陽光下散發(fā)出的迷人光芒,這一切都與昔日的凌云如此相似。
“為什么,難道僅僅因為是師徒,就會如此相像嗎?”穆玲瓏喃喃自語,與江澤相處越久,她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人與凌云相似之處越來越多。
從第一次與江澤交手到現(xiàn)在,江澤的一舉一動都與凌云極為相似,唯一的區(qū)別在于,凌云過去總是寡言少語,語氣冷淡,而如今的江澤卻充滿了陽光的氣息。
“凌云,你為何會突然隕落?江澤,為何你又與他如此相似?”
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頭,穆玲瓏的思緒如同紛亂的線團,難以理清。
片刻之后,她拿出手機,撥通了迷迭香的號碼。
“喂,迷迭香姐姐嗎?”她問道。
電話那頭,迷迭香的聲音帶著一絲好奇:“怎么了,小瓏瓏?”
穆玲瓏的語氣中夾雜著復(fù)雜的情緒:“我發(fā)現(xiàn)江澤和凌云大哥之間太像了,甚至有時候我會錯把他當成凌云大哥?,F(xiàn)在我特別糾結(jié)?!?
迷迭香聽后,心中一驚:“或許你太想念凌云了。他們畢竟是兩個人,可能因為師徒關(guān)系,江澤學(xué)到了凌云的一些舉止和言談。”
迷迭香試圖解釋,無論是出于公事還是私情,她都不希望穆玲瓏知道江澤就是凌云的事實。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