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汐染挑了挑眉,“我們之間, 應(yīng)該不存在可商量的余地?!?
就算他有心求和,她也必定要了他的狗命不可。
這是她這次出征,最想要做成的事情。
南璃國猖狂太久,也是時(shí)候挫一挫他們的銳氣了。
“哦!穆將軍難道不覺得,比起區(qū)區(qū)的首輔夫人,太子妃更富有吸引力嗎?”這樣的女子,夠辣也夠野,就是不知道,壓在身下的滋味如何。
“抱歉,我對臟東西有著天生的厭棄,而我的夫君,可不是什么小貓小狗都可以做的?!蹦孪具@話,成功地激怒了對方。
但穆汐染一直在防范著他,所以,當(dāng)對方拔劍而來的時(shí)候,她不但沒有躲閃,反而迎了上去。
處于挨打,從不是她所想要的作戰(zhàn)方式,她一向主張進(jìn)攻,而非防守。
“有兩下子?!边@是沉淵對她的評價(jià)。
“太子也不差,可惜不及我?!蹦孪驹谏街惺嗄甑目炭鄬W(xué)藝,可不是他一個(gè)愛投機(jī)取巧的太子所能比擬得了的,所以一出手就是狠招,不給對方半分喘息的機(jī)會。
“這話也未免說得過早了點(diǎn)。”落沉淵就不相信,自己一個(gè)大男人,還會被她一女子比下去。
穆汐染不應(yīng)話,而是直接削掉了對方的一縷發(fā)絲,好讓他看看,自己有沒有盲目自大。
“穆將軍的功夫,竟然這般厲害。”沈御自知,自己不及對方的腳趾頭。
沈?qū)④娎浜吡寺暎耙荒阋詾?,北蠻為什么會簽訂五十年互不侵犯條約。”
還真以為人家像他似的,戰(zhàn)功看不到,撿女人的本事倒是爐火純青。
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yàn)椤?
算了,不提也罷,如今不是計(jì)較這些的時(shí)候。
落沉淵自知不是穆汐染的對手,硬扛了幾十招之后,突然撤退。
而穆汐染也沒有追,她還沒蠢到自投羅網(wǎng)的地步。
不過今晚所露的這一手,倒是讓云月國的將士更加的熱血沸騰。
可也就因此,讓落沉淵對她更是勢在必得。
男人都有劣根性,越難征服的東西,就越是想要證明自己。
但不包括楚墨白,經(jīng)過一眾御醫(yī)的搶救,他總算是保住了性命,但卻一直高熱不退。
宋清芷用冷水打濕錦帕給他降溫,太醫(yī)更是用烈酒給他擦拭身子。
這一夜,注定了不平常,知道七皇子也受了重傷,她有去探望過,但對方跟楚墨白一樣,高熱不退。
月神醫(yī)一直在忙碌著,很想知道,七皇子之前究竟是服用過什么,竟然能讓他在中了魅骨之后還支撐這么久。
得知皇叔傷得厲害,皇上更是深夜來訪,直到楚墨白轉(zhuǎn)危為安之后,才匆匆的回宮準(zhǔn)備早朝。
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屋脊而來的時(shí)候,楚墨白緩緩地睜開了眼。
所入目的是墨黑的發(fā),灑落在他的枕邊。
“芷兒?!背咨焓?,想要摸一下她,但無力的感覺,讓他不得不作罷。
宋清芷是在天空露了魚肚白的時(shí)候才睡過去的,所以這會并沒有因?yàn)樗慕袉径褋恚僬?,他的聲音太輕了,宛如羽毛一般拂過。
“王爺,您醒了?!碧煊芭d奮地道,但礙于宋清芷還在睡,便沒有太過的張揚(yáng)。
楚墨白蹙眉,“你們忙碌了一夜嗎?”
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宋清芷。
“屬下早晨才剛過來,是王妃照顧了您一晚。”本來他想要自己照顧的,但王妃不愿。
楚墨白聽后,瞪了他一眼,“不知道王妃有孕在身嗎?竟然也由著她這般胡鬧?!?
剛被退婚,攝政王連夜進(jìn)宮求賜婚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