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星。”楚墨白輕喚了聲,雖然一夜沒睡,但精神卻很好。
明日便是年三十,這里的事情必須趕快解決,好回京陪家人過年。
“主子。”飛星現(xiàn)身,恭敬作揖行禮。
“把人全都派出去,記住,暗流變化莫測,千萬要避開此處,就算萬不得已,也以性命為重。”他就不信,對方還能飛天遁地了。
飛星抬眸,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應了下來。
楚墨白輕按了下眉心,看著快步而來的許將軍。
“王爺,已經(jīng)集合完畢。”許將軍擦了擦額頭的汗,雖然是大冬天,卻忙得汗流浹背。
楚墨白抬眸,看了看天色,“好,半個時辰后出發(fā)。”
在此之前,他想要假寐一下。
“是,王爺。”許將軍告退,把這一方天地留給他。
無妄崖那邊,宇文策早已經(jīng)準備了竹筏,后方,便是他的撤退路線。
人人都覺得,暗流最為兇險,但他偏要賭上一賭。
楚墨白,人人都說你心智過人,本宮倒是想要看看,你如何破局。
雖然他帶來的人死傷了不少,但精英還不曾出動,就他一個楚墨白,還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不過,這樣的一種優(yōu)越感,在楚墨白執(zhí)劍攻打進來之后,受到了重創(chuàng)。
“攝政王好身手。”宇文策看著眼前這個就算殺紅了眼,也依然矜貴昳麗的男人。
楚墨白輕笑了下,“策太子好雅興,好好的年不過,跑來我云月國送死。”
眸光,掃視了眼他周圍的高手,眉宇微蹙而起。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其中有半數(shù)之多的人,是云月國的子民。
就是不知道,對方給了何種利益,讓他們?yōu)槠滟u命。
“好說,攝政王不也好雅興嗎?放著嬌香軟玉不要,竟然跑這來跟本宮切磋。”宇文策絲毫沒有不請自來的覺悟,滿眼都是挑釁之意。
他不提嬌香軟玉還好,一提起這事,楚墨白便氣惱不已,直接飛身而上,懶得跟他做口舌之爭。
今日,就算他把宇文策殺死在這里,樓蘭國也拿自己無可奈何,誰讓他入關沒有過明路的。
戰(zhàn)斗一旦展開,便是血霧橫飛,高手跟高手之間的較量,讓許將軍帶來的那些精英望塵莫及。
而楚墨白也沒有讓他們上的意思,所動用的全都是他所帶來的暗衛(wèi)。
軍隊的將士,面對旗鼓相當?shù)膶κ诌€行,遇上真正的高手之時,無疑是被對方切白菜。
而他之所以讓許將軍帶人過來,要的是氣勢,好給對手視覺上的威壓。
公子如雪,墨發(fā)翻飛,每一次出劍,都凝聚了不少的內力。
今日的他,不像往常那般力求完美,而是怎么快速怎么來。
“不愧是云月國第一戰(zhàn)神,實力不容小覷。”宇文策此時,已經(jīng)被楚墨白挑破了不少地方,但卻仗著有人擋劍而自鳴得意。
楚墨白冷沉一笑,“本王倒是高估了你。”
他最為不恥的,便是拿下屬來給自己擋劍,而對方,無所不用其極。
如此品德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坐上太子之位的。
當然,這是人家的政事,跟他無關。
“是嗎?攝政王就一定認為,本宮會輸?”宇文策哈哈大笑,因為他還有后手。
剛被退婚,攝政王連夜進宮求賜婚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