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跟江玉珩交換了下眼神,無聲地笑了笑。
王爺對王妃,那是真的寵啊!
“以后你對我妹妹,也要如此才行。”江玉珩趁機敲打,但依自己妹妹的性子,也不會是個吃虧的主。
裴晏蹙眉,“那樣她會無法無天的。”
如今都已經(jīng)難以掌控了,以后更是拿她沒有辦法。
“還不是你自己寵出來的。”江玉珩沒好氣地道,就沒見過誰像他這般,瞧著嚴(yán)厲,對自己妹妹卻是有求必應(yīng),都不太想說他。
裴晏真想翻他一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誰剛剛還讓自己多學(xué)著點的,這就怨怪上他了。
對對,都是他一個人寵的,他都沒有分,這話說出來,也不看看有沒有人信。
“緊張嗎?”江玉珩又問了句,畢竟一個多月后,便是他們大婚。
“不存在。”裴晏對此,只有期待。
江玉珩把這話給記下了,等成親那日再拿出來擠兌他。
說是等一下,但其實差不多半個時辰,但宋清芷也沒有催人,坐在馬車?yán)铮灾煊敖o買來的各類小零嘴,不用問也知道,這是楚墨白的吩咐。
而在這里坐久了,總會碰上某些人。
譬如說沈御的那個新夫人賀千語,瞧著倒不像是在青玉關(guān)那樣的清苦之地所養(yǎng)出來的,倒有幾分江南女子的嬌柔。
興許是注意到了她的打量,對方回眸,沖她友好一笑。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宋清芷便也輕勾起了唇角,微微點了下頭。
“倒是個懂禮數(shù)的,難怪季凌薇輸?shù)媚敲磻K。”秋霜的目光,一直停在對方身上,“嗯!長得也不錯,哪哪都壓了對方一頭。”
“其實比起這個,我有些好奇,那個口口聲聲說不跟人共享夫君的人,是怎么做到任由妾室獨大的。”雖說是平妻,但也是妾,并不會因為多了一層,便就真的可以欺到正妻的頭上去。
但這事跟她無關(guān),尤其那一個被欺之人是季凌薇,就更讓她有幾分看戲的心態(tài)。
“小姐,馬車?yán)镒暮孟袷菙z政王妃。”賀千語身邊的丫鬟,小聲地道。
“真的嗎?”賀千語再次看了馬車一眼,但由于對方已經(jīng)放下了車簾,所以無法一探究竟。
丫鬟指了指馬車上的徽章,“您看,皇室的標(biāo)記。”
這話才說完,便看見楚墨白快步而來。
雖然沒見過攝政王妃,但攝政王還是見過的,畢竟班師回朝那天,是他親自帶著一眾大臣出城迎接。
楚墨白并沒有注意到她,大步上了馬車,“抱歉,被耽擱了下。”
“無礙,反正你也沒讓我閑著。”說著指了指一旁的吃食,“娘親今天還說讓我注意著點,轉(zhuǎn)頭你便把我當(dāng)豬來養(yǎng)。”
“沒事,每樣吃一口嘗嘗鮮便行,剩下的交給為夫。”說著,便拿起了一旁的糕點,放進了嘴巴。
只是很快,他便皺起了眉,實在是太甜了點。
“秋霜應(yīng)該喜歡吃才對。”楚墨白把它們,安排了一個好去處。
剛坐到外面的秋霜,嘴角狠狠一抽,王爺對她是真好啊!自己不喜歡吃的東西,最后都給了身邊一眾侍候的人。
剛被退婚,攝政王連夜進宮求賜婚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