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怎么還能被人傷著。”楚郁宸一邊念叨,一邊給他換藥。
“大意了。”瞧著他難過的樣子,倒是有那么一點(diǎn)后悔。
楚郁宸蹙了下眉,倒也沒有繼續(xù)責(zé)罵他,而是讓人送來了熱水,他要沐浴更衣。
“主子,為何要受這個苦。”桑夷不懂,明明他可以全身而退的,卻給了人刺傷他的機(jī)會。
顧卿玦偏頭看了他一眼,“你懂什么,這叫情趣。”
真想翻他個白眼,但桑夷不敢。
“葉丞相那邊,可還有動作。”丟下了一大攤子事跑過來,也不知道陂陀國如今什么局面。
桑夷覺得,主子包攬的事情太多了,“不管多大的動作,皇上都能壓制住。”
“如此說來,倒是我多慮了些。”顧卿玦眸底勾起了嘲弄的笑意,不管兩人之間,誰借了誰的勢,都同時得罪了他。
葉知意若不是有人給她兜底,不敢直接舞到自己的面前來,終究是這兩年他和氣了許多,讓人忘了他曾經(jīng)是怎樣手段了得的一個人。
“王妃喚您了。”桑夷提醒了聲,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顧卿玦趕緊進(jìn)屋,來到了屏風(fēng)后面。
“幫我搓背。”楚郁宸頭也沒回,便知是他,使喚起來很是得心應(yīng)手。
“好。”顧卿玦很愿意侍候他,力道不輕不重,還能讓他舒展筋骨。
“我剛好像聽到桑夷的聲音,有事嗎?”楚郁宸知道朝堂上有多少事情要經(jīng)過他的手,但他還是任性了一回,想把人圈在自己身邊。
顧卿玦搖頭,“沒有,小事而已,不用在意。”
“你若是忙的話,便先回去吧!我還要在朱雀國玩一段時間。”楚郁宸終究舍不得他為難,但讓他一起回去,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怎么著也要看著安寧穩(wěn)定下來再說。
“不用,我陪著你。”他怎會放心讓他一個人在外,再怎么放心不下朝中之事,也依然以他為重。
楚墨白可是說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所以他不敢去賭對方會做到什么份上。
以那廝的護(hù)短性子,必定不會讓自己的侄兒吃虧,那么被磋磨的那一個便是他了。
這里所遇到的事情,八百里加急送了回去。
楚墨白捏著信件,微微一用力,便化為了灰燼。
朱雀國的內(nèi)斗,在他們國家怎么來都可以,但直接欺負(fù)到他面前來,是有多不把他云月國給放在眼里。
“飛星,派人過去,對離夜好好敲打一番。”
“是,主子。”飛星不問名堂,只知道服從命令。
楚墨白輕闔了下眼簾,再睜開之時,已是一片清明。
“天影,讓落沉淵也忙上一忙吧!傳信給林將軍,讓他在青玉關(guān)弄點(diǎn)動靜出來。”
“主子,我們不是簽訂了和平條約嗎?”天影一臉的迷茫。
楚墨白冷笑出聲,“對方違約在前,我們只是反擊回去而已。”
“屬下馬上去辦。”天影最喜歡做壞事,尤其是跟著自家王爺一起。
只是,剛離開書房走出不遠(yuǎn),便被宋清芷喚住。
“天影,可在忙?”宋清芷想要回相府一趟,怕青雀一個人護(hù)衛(wèi)不過來,所以想著多叫上兩人隨行。
剛被退婚,攝政王連夜進(jìn)宮求賜婚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