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嵐以為,他所說的賺了點銀錢,當真只是一點點而已,可當整個府邸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直接傻了眼。
“辭兒,你老實說,這確定不是朋友的房子嗎?”
這話才剛落,里面便跑出了一個類似管家的人,“屬下見過公子!”
“嗯!夏叔,這是我母親,還有妹妹。”溫辭為他們介紹,畢竟接下來的時間,大家伙可是要住在一個屋檐底下的人。
“夏啟明見過夫人,見過小姐!”管家行了一禮,皇城的事情還沒有傳出京郊,所以對于他們的到來,很是疑惑。
畢竟好幾輛馬車,后面還跟著不少的人。
“夏叔,你把他們都安排一下,我這邊你就不用管了。”溫辭說著招呼著自己母親進去,里面的格局顯得要比溫府大上許多,不但如此,瞧著還很奢華。
但白淺嵐也不追著他問,等安頓下來再說。
而離殤那邊,得知了溫辭的決策之后,微微勾了下唇,終于知道他為何要讓自己把那份至關重要的證據,留到最后了,原來還有著這個緣由在。
如此,是否說明,溫家那邊,已經不用自己護著了。
所以翌日早朝,安慶王再度參了二皇子,不但如此,還送上了他通敵叛國的罪證。
皇上氣得大發雷霆,然后當場下令,派人去把二皇子抓回宮。
只是,他的人到了之后,二皇子已經不在青墨城,因為淑妃派人給他傳了消息。
溫尚書更是心慌到不行,所以回府之后,沖著溫秋白發了好大一頓火,若不是他在那攛掇自己,他又豈會站隊二皇子。
秋娘沖兒子使了下眼色,讓他先離開,而她則是嬌軟地依偎進了溫之禮的懷里。
“秋白他也是想讓你更上一層樓,怎么就把氣撒他身上去了呢,這眼看著就要科舉了,可不能因此而影響了他的發揮。”
一聽到科舉,溫尚書便氣不打一處來,“還科舉,若是皇上有心清查二皇子一派,大家都小命難保,還妄想著考功名呢。”
秋娘從沒見過他生這么大的氣,所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如今重新選擇站隊,可還行?”
“你說呢?太子都已經知道我是二皇子的人了,他又豈會還信任我。”溫尚書覺得,自己仕途真的是要玩完了,所以語氣很重。
秋娘沒辦法,只能嚶嚶嚶地哭。
若是放在以前,溫尚書必定會安慰她,覺得她溫柔小意,是個唯他是尊的女人,不像白淺嵐那般強勢。
可如今卻覺得厭煩,覺得還是白淺嵐那種高門出身的女子有魄力,遇上事情也會沉著應對,而不是像她這般只會哭哭啼啼。
就拿這次的休棄來說,她便做得很是干脆利落,不給自己半分反悔的機會。
溫秋白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后,砸碎了不少的東西,本以為被接回了溫家,便可青云直上,可誰知二皇子那般不堪用,竟然連太子都斗不過。
早知如此的話,他當初就讓父親站隊太子了,如今也不至于如此被動。
陸家這邊,更是子子孫孫圍滿了整個書房,在想著如何善了,畢竟他們可是二皇子那一派的,此事眾所周知,不像旁人那般,只是暗里站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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