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扇門上的長方形小窗戶,袁小飛舉起的手又放了下來。
自己找黑市干嘛?買賣東西?吃穿不愁無所需。那要打探消息要干嘛?不干嘛純粹是吃飽了撐的。你是喜歡曬太陽的小母牛嗎?不,我是公牛,才五級。
好奇害死貓,自我三問三答之后,袁小飛扭頭走了。
決定不探聽黑市的消息后,袁小飛覺得索然無味了,回去安安分分做老板吧。
最近出口還有三個地鐵站,袁小飛向地鐵站走去,不逛街了坐地鐵回去。
此時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神色慌張,一邊跑一邊高聲呼喊著“救命”,腳步匆匆地朝著袁小飛所在的方向奔去。路上的行人們見到這一幕,紛紛閃避到一旁,為女孩讓出一條路來。
在女孩的身后,緊緊跟著幾個氣勢洶洶的賽博改造人,他們一邊追逐著女孩,一邊大聲叫喊著:“抓住她…”
眼看著女孩即將跑到自己面前,袁小飛也不想管事,直接向后退了一步,準(zhǔn)備讓女孩從自己身旁跑過去。
然而,就在女孩與他擦肩而過的瞬間,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女孩突然腳一拐,喊了聲“救我”,就徑直朝袁小飛身上倒下去。
袁小飛繼續(xù)往后退了兩步,女孩面露驚愕的表情“啪唧”一聲,摔在了他面前。
此時,那幾個追趕而來的賽博改造人也已經(jīng)圍攏了上來,他們惡狠狠地盯著袁小飛,語氣篤定地說道:“你就是她的同伙!”
說話間,其中一粗壯男人張開機(jī)械臂,就要上前抓袁小飛。卻見刀光一閃,半個機(jī)械臂飛了出去,電火花在斷開的電氣元件上跳躍閃爍著。
像這類賽博改造人,基本都是先五針打滿再改造,在技擊上也都是好手。
但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這種情況,不應(yīng)該是先辯解一番,再推搡,然后再然后嗎!哪有一言不發(fā),直接動刀砍人的。所以機(jī)械臂男子一時不察,直接被砍斷機(jī)械臂。
笑面手持唐刀指著幾個男子,低沉的聲音厲聲呵斥道:“都跪下。”
笑面如此狠厲,一言不發(fā)就抽刀斷臂。這機(jī)械臂可不是黃瓜,一般刀具怎么能砍的動機(jī)械臂?這下就把這幾個男人震住了,其中還有男人想偷偷溜走,但見手持唐刀的無面朝他轉(zhuǎn)動了下腦袋,嚇得不敢挪窩。
從始至終袁小飛沒發(fā)一言,此時更是具像化出太師椅,靠在太師椅上等著警察的來臨。
這幾個男人都是滿基因強(qiáng)化者,戰(zhàn)力不輸于三四級能力者,但看到袁小飛具象化出太師椅,心中叫苦,不敢亂動,乖乖跪下。
五分鐘后兩個身著機(jī)械戰(zhàn)甲的警員來到時,眼里就看到畫風(fēng)奇特的一幕,兩個黑衣男手持唐刀守在太師椅旁,黑色太師椅上黑色風(fēng)衣面具男,拄著手頂著腦袋翹著二郎腿在思考人生;路邊一個女孩低頭坐在地上,幾個男人卻跪成一排,
警察來到后,袁小飛收起太師椅起身帶著笑面和無面走了。
這袁小飛這么拽?呵呵,就是這么拽。
袁小飛具像化出太師椅,這一舉動無疑是向眾人宣告著自己皇族的身份。這就像在某個神奇的國度里,上層種姓被視為至高無上的存在,而對于下層種姓來說,如果冒犯了上層種姓,那便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此時,在周圍一眾吃瓜群眾地圍觀下,那幾個原本囂張跋扈的男人,此刻也不得不乖乖地跪了下來。畢竟,他們深知冒犯皇族的后果是他們所無法承受的。
就在事情發(fā)生的時候,袁小飛早已通過隨身攜帶的電子設(shè)備報了警,并將整個事件的前因后果傳送到了警員的設(shè)備上。而皇族,也不是這些地下城的普通警員可以得罪的。
此時的袁小飛正處于一種賢者模式之中,他對這些紛繁復(fù)雜的事情毫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