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結(jié)果是香蕉樹,原來離得卡城十幾公里外就有大片香蕉林。
有香蕉樹那上面必定有香蕉,還長得比較高,都沒有垂下來的,柴帆直接爬。
“以前聽我哥哥說過,我們家十幾公里外有個(gè)叫迪布隆的部落,盛產(chǎn)香蕉,看來就是這了。”婕洛伊一邊看柴帆爬一邊說道。
“廢柴哥哥,那這香蕉就是他們種的,你這是在偷!”婕洛伊補(bǔ)充。
“什么叫偷?說得這么難聽,我讀書人的事能叫偷?剛才吃那點(diǎn)泔水飯,我早就餓了,你肚子不餓?”柴帆一臉不屑。
“我不餓??!”
“廢話,你當(dāng)然不餓,這一路來,你走過幾步路?都是我在背你!”
“可是在我們這,抓到小偷,嚴(yán)重的要被丟進(jìn)土坑里,活活燒死!”婕洛伊繼續(xù)給柴帆普法:“像你這種,至少要被綁起來吊在樹上打一天?!?
“不至于吧,不就吃他幾根破香蕉嗎?還要被吊起來打?”
柴帆不信,爬上后,隨手揪了幾根下來。
在黑大陸,香蕉跟木薯是主食,這個(gè)叫飯蕉,還是青的,硬邦邦的剝不動(dòng),柴帆拿出隨身的匕首削完皮,啃了一口。
硬邦邦的,很生澀,口感差,一點(diǎn)也不甜,不過為了抵抗饑餓,還是得忍著吃,還遞給了婕洛伊一根。
“我父親生前教育我,做人要有骨氣,不受嗟來之食!”婕洛伊撇嘴拒絕道。
柴帆聞言樂了,笑問:“喲,沒想到你還挺有文化,挺有骨氣,你知道嗟來之食什么意思嗎?”
“你別以為我沒文化,我父親在此之前也算是王庭學(xué)士,我從小就跟著學(xué)習(xí),就是被侮辱的,偷來的東西,我不吃!”婕洛伊小得意道。
“準(zhǔn)確也不完全準(zhǔn)確,那你知道最后那個(gè)不受嗟來之食的人怎么樣了嗎?”
“怎么樣了?”
柴帆回:“最后被餓死了唄,你愿意被餓死?”
“這……這,餓死就餓死唄,哼!”婕洛伊不服氣,嬌哼道。
柴帆感覺她很搞笑,于是再問:“既然你這么博學(xué)多才,那你也聽你父親講過韓信胯下之辱,勾踐臥薪嘗膽的故事吧?”
“當(dāng)然聽……”婕洛伊說著又不服氣的改口:“沒,沒聽過,不知道,哼!”
“兮~”柴帆哂笑一聲,逗逗她真是太有意思了。
……
香蕉林茂密,蕉葉很大,柴帆摘了幾片找了個(gè)稍微高點(diǎn)的位置,墊在地上,這就是今晚的床。
在非洲,沒有冬冷夏熱,也沒有春夏秋冬的季節(jié),只有雨季和旱季,現(xiàn)在是旱季,地上也不潮濕,天也不冷,睡在地上完全沒事。
“這里保不齊還有沒有豺狼,需要值夜,一人睡一覺,睡醒了就來值夜,你先睡還是我先睡?”柴帆問道。
“我先!”婕洛伊一點(diǎn)也不客氣,直接倒地就睡。
柴帆聳聳肩表示無所謂,月光下,看著婕洛伊側(cè)躺在蕉葉上,嬌小優(yōu)美的身姿傳來幽幽的少女香,當(dāng)然還有股淡淡的藥材香味,在香蕉樹下自然還有一股香蕉的香甜味,三種不同的味道仿佛與自然融為一體。
這味道挺上頭,柴帆忍不住猛吸了幾口。
夜色下,看不清她的臉,只看到她小腦袋上亂糟糟的麻花辮,看著可愛又搞笑,忍不住想去抓扯兩下。
閑著沒事,柴帆坐到一邊,又拿起匕首開始削香蕉吃,沒吃兩口就開始煩躁,因?yàn)檫@里蚊子多,專門盯著柴帆咬,看了看小黑妞,睡得很安靜,蚊子居然不咬她,估計(jì)是身上有藥材味。
……
半夜,婕洛伊醒來。
“喂,廢柴哥哥,你在哪?”婕洛伊小聲叫喊道。
沒反應(yīng),四周靜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