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然后手掌扣在面具上,將它取了下來,露出了面具背后的精致面容。
皇甫世蘭陡然被松綁,不明所以地站起身。
正嘗試著活動有些僵硬的手腳,眼角余光不經意瞥見身旁之人。
面色一怔,這不正是那日她所遇的女子?
她神情激動起來,忙上前一步抓住魏千云手臂。
“真是你!你可否帶我去見他!?就是那個……寧憂?”
是這個名字吧?當時她旁敲側擊的打聽時,那些士兵似乎是這么稱呼她的孩子。
魏千云已經知道了真相,此時倒是神色平靜的很。
她輕拂開皇甫世蘭抓握的手,與兩人各自斟了一杯茶水后,示意其先行坐下。
待其心情似乎稍稍平緩下來后,合上茶蓋,支著頭看向她。
“你先說說,你怎么知道憂兒的?又怎會成了他的母親?”
知道對方沒有傷害自己和自己孩子的想法,皇甫世蘭心中壓著的那口氣松了松。
此時突聞此問,輕蹙起眉頭,終是低嘆一聲,將過往的事情與她一一道來。
原來,皇甫世蘭自從最初因她青梅竹馬的男子被現任女皇剛登基收入后宮后,卻又不被女皇愛護。
反而任其在后宮被人欺辱踐踏。
直至后來她聽手下的人來報,道心愛之人已于冷宮處香消玉殞。
悲痛萬分之時,她恰好看見一男子,也就是寧憂的父親陳煦陽,與她心愛之人很是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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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欲將其娶回家,以慰自己的相思之苦,卻得知他已嫁她人。
原本都打算放棄了,卻又偶然得知他的妻主是個好吃懶做、嗜賭如命之人。
憐惜不已的她,這才有了之后包養陳煦陽的事發生,也就有了在那段時間出生的寧憂了。
在她渾渾噩噩,沉迷于情愛期間時,她被身邊不斷慫恿她的衛家所鼓動,而做出造反之事。
之后兵馬不足,又后繼無力的她,自然而然的以失敗而告終。
那時玄月國混亂不已,哀孚遍地。
她本欲直接投降,大不了一死了之。
卻后知后覺的發現,她自己居然被衛家牽著鼻子在走,事情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自起事失敗后,原以為衛家會如她一般成為喪家之犬,四處躲藏。
卻不知衛家用了什么辦法,居然把他們都摘了出來,甚至還坐上高位,成了當朝宰相。
也是在最近,衛家才終于在她面前毫無保留的暴露了她們的狼子野心。
原來以往他們讓呂家殘余人馬掩護她逃跑,隱藏在衛家安排的尚臨縣大壩村內。
只是為了未來他們事成后,成為他們的傀儡,受他們控制……
…………
得知具體真相的魏千云,和已手刃仇人回到房內的呂若秋,看著被影衛們帶走的皇甫世蘭時,兩人皆陷入了沉思。
最后還是魏千云勾唇邪肆一笑,轉動著手中面具,道了句引人深思的話……
“你說他們若沒了蘭王女這個未來的傀儡,他們會怎么辦?”
胎穿女尊,瘋批妻主很護短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