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千云,千云好看。”
“呵~”
魏千云聞言,輕笑一聲。
本是淺抿茶水的動作頓了頓。
眸內玩味的亮光閃爍間,目光在茶盞中停留一瞬。
仰頭一口將杯中茶水盡數倒入口中。
在寧憂措不及防之下,扣住他的后腦勺,直接覆上那正欲離去的紅唇。
輾轉纏綿,相融相吸。
兩人喘息間,茶水分流而下,落入了兩人的腹中。
寧憂泛著情意的眼尾彎了彎。
伸手環抱住魏千云的腰身,將自己嬌羞的臉龐埋入那柔軟之處。
“千云……你再這樣,我……怕我又會想……
那樣……你會難受……”
魏千云怎會不知他的意思。
自從此前他從那些口無遮攔的繡爹們口中得知,長期隱忍對女子身體不好,容易子嗣不順。
擔心自己身體會因此而有所損害。
他近段時日,幾乎再也沒有在云瀾院內留宿過。
既然自家夫郎如此體貼,自己自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愿。
魏千云嘴角噙笑的在他毛茸茸的發頂親了親,轉移話題說起了正事。
借此來分散兩人意亂情迷的心。
“待繡坊建好了,憂兒真打算搬出去住嗎?
那你一個人在外,可會無趣?”
話題轉移太快,寧憂怔愣一瞬,一時沒反應過來。
待明白魏千云與他說這些事的意圖時,內心說不上是慰帖更多還是失落更多。
他輕“嗯”一聲,埋在身前的腦袋微微離開些許,語氣悶悶的道:
“伯父說他在珉州也無甚親友,會時常去鋪里陪伴于我。
再加上那些繡爹本就是伯父的陪嫁之人,他若在鋪內,可隨時提點他們一番。
再說了,不是還有步步嗎?他性子活絡,又會些拳腳功夫。
有他們日夜相陪,也不會太過無趣。
再說,晚間我若真閑悶了,就多練練繡藝,繡繡……嗯……嫁衣……”
寧憂說到這里,察覺到自己此番話音里,頗有一股恨嫁之意在里面。
才落下去的羞意又爬上臉蛋上,不由的將臉埋的更深了些。
“終歸離我們……我們大婚也只有幾年,我想將嫁衣盡自己所能繡到最好。”
寧憂口中的伯父就是魏千云的爹爹秦淵。
他現在所說之事,其實在他們商量之后,都與魏千云交待過。
她實際上心里早有成算,并且也早已妥善安排好了各項事宜。
以保證寧憂在她不在身邊期間,仍能安全無憂。
至于他說的嫁衣……
呵~雖然現在確實尚早了些,倒也是可以開始著手準備了。
不過……既然方才寧憂提到了大婚之事。
這倒是讓魏千云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魏千云微闔眼眸,若有所思的看著懷中之人。
指腹有節奏的按揉著寧憂的腰腹。
“憂兒真不打算去見見你母親?”
胎穿女尊,瘋批妻主很護短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