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診室,李大夫道“去吧,寫好桂枝湯的藥方后,給白秀才配了藥,送過去就回家吧,你不是今日有事嗎?”
“嗯,謝謝師傅!”凌沙開心的應了一聲,去唰唰唰的寫好藥方,進去抓藥了,期間,她還輕哼著李大夫聽不懂的歌。
什么叮叮當當的?李大夫在診室里聽了一會,聽不懂,只知道她似乎心情很好,有點好奇她請假要去做什么,心里癢癢的,最后還是走進了藥房去問。
“沙兒,你請假是要出門嗎?”李大夫一邊翻著抽屜里的藥材,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不是,我想要自己畫個房子的布局圖,過幾日我家要蓋新房了?!绷枭郴貛煾怠?
“錢攢夠了?”李大夫詫異,看來,她又去挖何首烏的根塊去了?
“嗯,那日我們又去了一次,賣了一些。那個錢氏藥鋪的掌柜的說還要要一些,徒兒打算明日再去一趟。”凌沙那些事情,都沒瞞過李大夫。
而李大夫不缺錢花,對于凌沙那些發財的門路,并不感興趣。
“嗯,那你一會帶些雄黃粉和天南星,天南星壓成粉,萬一被蛇蟲咬了后,酒和之,涂抹于被咬傷口處,可解蛇毒和蟲毒。”李大夫囑咐她。
“是,謝謝師傅?!绷枭硾_著李大夫呲牙一笑。
凌沙給白宴冰家送去藥時,花氏正在做午飯。她熱情的留凌沙吃午飯,凌沙笑呵呵的拒絕了,說家里還有事。
花氏無奈,只好去把凌沙的水袋給拿了出來。
凌沙搖了搖還有酒,就讓花氏找了個干凈的罐子,把剩下的酒給留下了,說以后萬一有點什么用處呢!
花氏也沒推辭,凌沙對他們越好,她心里越開心,這說明杜姑娘可能心里也是有自家冰兒的。
凌沙也沒進屋去看白宴冰,向花氏告辭后,就轉身離開了。
屋內,白宴冰聽到凌沙的聲音,頓時就有些小緊張,有些小期待,不知凌沙會不會再進屋來,單獨與她相處時,自己該說些什么
只是他還沒胡思亂想完,凌沙就告辭離去了,頓時,他這心里拔涼拔涼的,默默的拉起被子蓋住了頭,深深的嘆了口氣。心下,又有些鄙視自己,都二十歲的人了,怎么能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呢?
唉!最終,白宴冰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杜老二一家人上午午時不到就從田地里早早的回來了,盧氏幫著凌沙做午飯,杜老二則是帶著兩個兒子去了村長家。
村長杜九椿,與杜老二的爹杜四年是沒出了五服的叔伯老弟兄,家在村南,離楊安家不遠。
杜老二父子三來了后,嚇了村長一跳,“長順,怎么了?癩頭劉沒給你送過東西去?”村長以為那癩頭劉沒給送過去懲罰的東西。
杜老二笑呵呵的擺了擺手,“送了,九叔,放心吧,第二天就送去了。沙兒娘看他家可憐,還給割了一塊肉讓拿回去給孩子們熬肉湯喝!”
村長一聽,欣慰的笑了笑,“嗯,這就好,就知道你那媳婦是個心善的,只是別人沒看到而已,你們也不用在意別人的舌根,時間久了,人們就懂了。”
“嗯,我知道的,九叔。”杜老二倒是誠實的點了點頭。
大郎二郎靜靜的站在杜老二身后,此時見村長看他們,兩個人趕緊恭敬的喊了聲九爺爺。
村長和善的對他們倆點了點頭,示意他們進屋。
東房內,村長家的兩個媳婦在做飯,看到杜老二父子三來找自家公爹,好奇的開門悄悄的看了看,不知道他們來有什么事。
關上廚房門后,二兒媳丁氏悄悄的道“大嫂,你說長順哥來找咱爹,是不是想讓爹給他家兒子提親事去?也不知道他家看中誰家的姑娘了?”
許氏搖了搖頭,“不可能吧,就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