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宴冰輕輕的嗯了一聲。不止自己努力鍛煉,就連娘也在每天的吃食方面開始注意了起來,這幾日更是天天要他必須吃兩個煮雞蛋。
之后,凌沙沒說話,伸手摸上了白宴冰臉上的疤痕,最后又用勁的按壓了幾下,問白宴冰可有什么感覺?
白宴冰想了想,說使勁按上去,那個地方感覺稍微有些刺痛感。
凌沙點頭,知道疤痕周圍的的肌肉組織還沒壞死,有刺痛感就說明神經也沒壞死。看來,弄到合適的藥材和工具后,也許真的能幫他把臉治好。
想了一下措詞,凌沙說道“白大哥,也許,我能把你的臉治好,但不是現在,且也不是百分百之百的把握。你的這個傷口,需要做手術,還需要激發細胞再生的藥,想要配制出那種藥,需要的藥材很多,還需要提煉,可能需要的時間久一些。”
“沒關系,只要你說可以治,我等一輩子都可以。”白宴冰輕聲道。
其實,他更想說,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也可以一輩子不治。這么多年都活過來了,他如今對這張臉,是真的不在乎了。
最后,凌沙也沒忘記了告訴時傲,自己行醫的名字,不叫杜凌沙,而是叫李半夏。
時傲點頭,牢牢的記住了這個名字。
白宴冰這時才知道,凌沙跟著李大夫學醫,還有一個師門里的名字。
李半夏,真好聽。
等四個人從屋里出去時,見到院子里又多出了一個人來,老村長九叔。
村長見白宴冰也在這里,呵呵笑了一下,“阿冰啊,這幾個,就是你的同窗啊!”村長笑呵呵的看著時傲幾個人,問白宴冰。
今日白宴冰去了村長家,村長帶著他現在村子周圍轉,巧的是,剛轉了一會,白宴冰就發現了這幾個小子竟然趕著馬車來了,還不帶一個隨從。
他趕緊跟村長請了假,把幾個人帶回了家。
“是啊,九叔,這是時傲,劉稟連,姜云言。這是我們村村長,九叔!”白宴冰給兩方人介紹了一下。
“哦,呵呵,這兩個孩子剛才倒是認識了一下,都不是一般的孩子啊,有出息,年輕人,就該好好讀書,看看我們三郎,多有出息!”老村長開心又感慨的道。
他晚上來杜家,其實是充當月老來了,只是,自己的事還沒說出口,就知道了一個天大的喜訊,三郎不止考上了秀才,還考了案首,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情。
村長此時走到了三郎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抑制不住臉上的喜悅之情,笑呵呵的道“好樣的,三郎,你是我們杜氏一門的驕傲啊!見過縣令大人和鎮丞了嗎?”
三郎點頭,“見過了。”
村長笑的更燦爛了,“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一群人又是一陣寒暄。
凌沙此時又做回了乖巧小姑娘的樣子,跟著盧氏忙乎著給客人沏茶倒水,倒瓜子皮,忙的不亦樂乎。
時傲三個時不時的偷看凌沙一眼,此時溫溫順順的小姑娘,任誰都看不出來,會是那個能制出那么詭異的毒藥的人。
村長坐了一會,究竟還是把自己要說的話說了,畢竟,這關系著那個小姑娘的一輩子大事,他既然答應了,總要給爭取一下,如果杜家不同意,那也沒辦法了。
“長順,春花,叔今日過來,是有事情的。”村長這時放下茶杯,輕咳了一聲,聲音洪亮的說道。
此時大郎二郎凌沙和小弟幾個,都是旁邊站在一起低聲的陪著自己娘聊著天的。
而時傲三個客人,和白宴冰,三郎則是陪著老村長和杜老二坐在桌子邊的。
聽到村長的話,盧氏和杜老二趕緊應了一聲,“行,叔您說,我們聽著。”
凌沙兄妹幾個也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