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沙笑了笑,“逃不了他的,我就是想在無事時,練練字,可又不知道什么樣的字好看。曾經(jīng)見過你的字,很喜歡你的字體那飛揚跋扈的感覺,想學?!?
“哈哈,飛揚跋扈?沙兒,你確定你是在夸我?”白宴冰失笑不已。
“哈哈,就是那么個意思,我也說不上來,總之你的字那種灑脫的樣子,我很喜歡?!?
“呵呵,謝謝沙兒欣賞,這樣吧,我晚上回去家里寫吧,我家里有適合掛起來的卷軸,寫了你可以掛起來學。”白宴冰寵溺的道。
“嗯,嗯,好,謝謝白大哥!”凌沙開心了,笑的眉眼彎彎。
“傻瓜,對我,永遠不用說謝謝,為你做什么,我都開心。”白宴冰摸了摸她的頭,站了起來,去干活去了,他不敢在凌沙屋里呆太久,怕別人說出點凌沙什么不好。
酉時,去丁家下娉的隊伍回來了,人們都出院里去迎接,頓時,杜家的院子里熱鬧了起來。
老爺子和老太太下午也被杜老二接過來了,意外的是,這一次,杜老大也來了。不過他來了,人們也沒什么意外的,人家畢竟是親兄弟,還能一輩子不往來?
盧氏對他也沒什么不好的臉色,還跟著杜老二叫了大哥。
杜家的晚宴席,不止有今天去下娉的這四十多人的隊伍,還有前院給自家正在蓋房子的工人們,也都被邀請來吃了宴席再回去。再加上周圍的鄰居,連正房帶西房,也坐了十來張桌子。有的桌子坐的是六人的小桌,有的十人的大桌,飯菜都是一樣,有魚有肉,飯菜的質(zhì)量還是一如往常的好。
杜老大看著老二家如今這仗勢,也知道老二家這是徹底的翻騰起來了。多喝了點酒的他,拉著杜老二說了很多話,也流下了悔恨的眼淚,為什么自己這么多年要對這個兄弟不管不顧。
老爺子老太太看到兄弟倆和好,也開心不已。
晚上宴席散了,該回家的人們都告辭回家了,該留下回不了家的,都也安排的睡下后,杜老二一家子人湊在了杜老二和盧氏住的主屋內(nèi),一家人再次坐在了一起。
大郎把今日丁家發(fā)生的事情具細的說了一遍。
一家人聽完,都沉默了一瞬,盧氏嘆了口氣,“咱們擔心的是對的,那女人果然是個沒成算的,今天這樣的日子,竟然還作祟?!?
二郎和三郎對視了一眼,“大嫂在那個家里活的著實可憐,我們都看到他哭了?!?
杜老二和盧氏對視了一眼,嘆了口氣。
凌沙聽完,也嘆了口氣,“爹,娘,看來,過年前的年禮,我們還得準備的豐厚些,不能讓他們的希望落空了,不然大嫂余下的幾天更難熬?!?
盧氏又嘆了口氣,“娘知道了,左不過是些衣料子吃食罷了,年禮都是與吃穿有關的東西。”
“對了,娘,要對大嫂好些。看看,大嫂給我們做了這個?!毙〉塬I寶似的從懷里拿出了丁桂香給他的那副小手套,戴上后,給自己娘看。
大郎這才想起來自己這邊還有給弟弟妹妹的手套,趕緊去柜里拿出今日帶回來的回禮,把一包衣服,從里邊把給二郎,三郎和凌沙的手套也一一的放在了他們的面前。
凌沙詫異,隨即驚喜,“我也有?”這個顏色,是自己喜歡的。
二郎和三郎看著眼前的手套,也不客氣的戴上了。
“唔,真暖和,大嫂有心了!”二郎試完,嘴角輕勾,笑了笑,沖著大郎挑了挑眉,開心的道。
三郎顯然也很開心,戴在手上,嘴角一直勾著,倒是沒說話。
杜老二和盧氏先是詫異,再看著幾個這開心的樣子,倒是對丁桂香又高看了幾分,這姑娘,挺聰明的,這時候就知道對這個幾個弟弟妹妹們好了,至少,這就說明這幾個,能走進她的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