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前,凌沙看到最上面的是一個細藤條編制的很精致的盒子,還有蓋子,凌沙把蓋子拿開,就見里邊是一沓子折疊成四折的紙。
凌沙本以為是最上面一張紙,可是,打開卻不是。
然后,她就把那一沓子紙都拿出來,一個個的拿起來打開看,尋找白宴冰說的地圖。
嗯?這是什么?
凌沙打開一個,就見像是字帖,可是一個字一個字看過去,凌沙覺得,這又像是一首詩。
“秋風(fēng)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fù)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沙兒,別嘶”
凌沙正在念著這明明一看就是情詩的字帖,正在炕上看著她的背影發(fā)呆的白宴冰一呆,臉色一紅,趕緊爬起來,想阻止凌沙再看下去。
卻不想,動作太大,扯動了身上的傷痛,頓時痛的呲牙咧嘴。
凌沙趕緊回身,去看他,就見他差一點就掉下來了。
“你急什么,不就是一首詩嗎?這么怕我知道?莫非,這是你寫給別人的?”凌沙坐在炕邊,看著這張紙上的情詩,佯裝生氣的問他。
“當然不是,我又不認識別的姑娘,這是給你寫字帖時,寫錯了,就沒給你”白宴冰有些尷尬,有些無奈,拉住了她一只手,低聲無奈且著急的說道。
凌沙當然也猜到了是這么回事,因為這紙和他給自己寫的字帖的紙是一樣的顏色和大小,重要的是有暗格,能讓自己知道一個字哪個部位該寫多長或多短。
但是,字帖寫情詩,應(yīng)該是他一時沖動吧,后來還是不好意思送給自己?
這樣想著,凌沙笑意盈盈的望著白宴冰,嘴角翹著,心情好的要飛起來。
“這么說,這個詩,是白大哥寫給我的?”凌沙湊近了他一些,輕聲問道,同時,雙眼灼灼的看著他。
白宴冰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承認,此時,被凌沙一雙柔情似水的眸子盯著,他的耳根子慢慢的紅色了,俊逸的臉上也慢慢的浮現(xiàn)出了一絲輕笑,輕輕的點了點頭。有什么不敢承認的呢,本來就是寫給她的,只是那時,不敢送給她,怕她多想。
“嘿嘿,那我就收了?。 绷枭承Φ奶鹈?,好不手軟的把那張紙疊起來,放在了袖袋里。
“啊,別”看凌沙裝起來,白宴冰覺得有些不妥,“哪日我重新給你寫一個,這個,沒寫好,我還是壓箱底吧!”白宴冰祈求的說道。
“不,這個好,我就要這個,以后給我們的孩子看看,這是他爹第一次給他娘寫的情詩?!绷枭承Σ[瞇的說著,想要跳下地繼續(xù)去找地圖。
卻不想,手被白宴冰拉著,見她要走,不但沒松,還使勁拽了一下,一下子,凌沙不但沒在地上站好,反而撲向了他,狠狠的壓在了他的肚子上。
“嗚你的胸口是石頭做的嗎?”好痛。凌沙一個不防,摔倒在他身上,鼻子碰在了他的胸口處,碰的有些疼。
“我看看?!卑籽绫s緊掙扎著坐了起來,湊近她,伸手去碰觸她的鼻子,一臉心疼,“很疼嗎?我我是不是還是太瘦了,我保證以后多吃飯,讓身上肉多一些”
“噗傻不疼了,就是剛才剛碰了那一下子疼。”凌沙自己揉了揉,好多了,坐直了身子,與他對視。
白宴冰的手并沒有立刻拿開,而是慢慢的放在了她的耳邊,給她把粘在臉上的碎發(fā)放在了耳后。
“沙沙,謝謝你。”白宴冰輕聲道。為了昨晚的事,也為她不嫌棄自己,今天在那么多人面前說的那句話,‘我的白大哥’,那一刻,聽到凌沙的話時,白宴冰的心里是感動的,也是激動的。
“好了,我們倆之間,不必說謝謝,我心悅你,為你,愿意做任何事,也愿意護著你,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