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行人,是華重樓和他的侍衛(wèi)。
他們一路走一路打聽,在午時剛到時分,總算是找到大石村了。
“大叔,問一下,這村里的大夫可是姓李”那一行人到了杜老二近前,有兩個跳下了馬,其中一人抱拳向著杜老二一禮,正要打聽一下這村里的大夫是否姓李,住哪里,但當他看清杜老二的長相后一呆,隨即停住了話,有些驚喜的改了口,“大叔,您是李半夏的爹吧?”
機靈的華風一下子就認出了杜老二來。曾經(jīng),在那個樹林外邊,是見過一面的。
華重樓一聽,也趕緊跳了下來,他也認出來了。
“大叔,您還記得在下嗎?”華重樓過來沖著杜老二拱手一禮。
汪,汪汪
大黑一看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煩躁的叫喚了起來。
杜老二趕緊拍了拍大黑的頭,“乖,大黑,別叫!”
華重樓幾人一起看向了大黑,嘴角微抽,這狗,怎么那么像野狗?野狗有這么么溫和的?要說,野狗與家狗,還是稍微有些區(qū)別的。野狗嘴微尖一些,顯得更加的兇猛殘暴一些。這對于華重樓這些常在外行走的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這位公子,確實有些眼熟”杜老二看了華重樓一眼,默默的說了一句,話到一半,他也想起來了。
“你是賣藥材的那位公子?”杜老二笑了一下。
“是在下!”華重樓笑了。
吱呀一聲,白家的大門從里打開,花氏和華大夫走了出來。
頓時,三方人馬又都是一愣,互相看了幾眼,大眼瞪小眼。
最后,還是杜老二先開了口,“親家,沙兒囑咐,中午把大黑拉過來給看門。”
花氏一聽,笑了笑,“好,沙兒想的太周到了。”
“華神醫(yī)。”杜老二看到了華大夫,也趕緊笑著問候了一下。
“杜先生。”華大夫笑了笑,躲開了大門口,讓杜老二把狗拉進去。
華重樓卻是一呆,華神醫(yī)?杜先生?這是怎么回事?還有,那個親家又是怎么回事?
華神醫(yī),是自己知道的那個華神醫(yī)嗎?錢氏藥鋪那個?
杜先生不是應(yīng)該姓李嗎?李半夏的爹,怎么姓杜不姓李?
華重樓有些茫然,但是,他也沒忘了多看華大夫幾眼,這位神醫(yī),眉眼間確實有些熟悉。
花氏和華大夫也在打量這華重樓,這位公子,是誰?看他這打扮,怕不是普通人吧,也應(yīng)該不是本地人。
華重樓也轉(zhuǎn)眼打量了花氏幾眼,見她眉眼間也有幾分熟悉,華重樓心里暗暗的念叨了一句見鬼了,怎么今日碰到的人,都看著像是自己曾經(jīng)見過似的?
很快杜老二出來了。
花氏鎖好了門,回頭,見杜老二走向了華重樓,也只好和華大夫走了過去。
“華公子,你來村子里,是有其他事,還是來找半夏?”杜老二開門見山的問。
“找半夏的,她在嗎?”華重樓問道。
“在的,在的,那你就跟我們一起走吧,我們正要過去他們那邊。”杜老二說完,示意了一下大門外東邊的一直往北的路。
華重樓點了點頭,把馬韁繩扔給了華風,跟在了杜老二和華大夫身邊靜靜的走著,一切,在見到半夏后,就什么都清楚了。
花氏和華大夫一聽,詫異,姓華?如今姓華的遍地都是了嗎?不由的,他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華重樓,卻對他的相貌沒什么印象。想來,應(yīng)該不是皇室的人吧!
一路上,華重樓一直就是靜悄悄的跟著,腦子里則是在思索,這個華神醫(yī),和這個婦人,他在哪里見過呢?總覺得他們的眉眼間有些眼熟。
華風華冰也是同樣的道理,他們總覺得這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