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兒”老太太哭哭啼啼的叫了一聲自己兒子。
“沒事,娘,老二扶娘回屋里去!”門口的聲音叮囑楊二才。
“是,大哥!”楊二才扶著一步三回頭的老太太回了旁邊的屋子里。
那個身影往屋內走,聲音同時飄來,“村長和幾位公子,進來吧!”
白宴冰和時傲對視了一眼,看向了村長。
村長點了點頭,和白宴冰一起走了進去。
后面三位公子哥跟上。
進去后,劉稟連還體貼的關上了門,頓時,屋內就暗了下來。
這才是下午的申時,屋內的光線就有點暗。
楊才才回身走到炕邊,取下頭上蓋著的衣服,回身看向了村長,神色有些愧疚,說了句“對不起村長,都是我鬼迷心竅!”
這個時候,新舊村長一起來了自家,楊才才就知道昨晚的事情肯定已經暴露了。
白宴冰環視了一眼屋內,心里嘆息,比自家以前的日子還窮,屋內除了有個大炕,就剩下炕上的一個木頭箱子,炕上還有兩卷鋪蓋卷。地上再連個桌子凳子都沒有,只放著幾個樹墩子,上面放著幾袋子米面,地上放著幾個瓷壇子。
看來,兄弟倆住的屋子,還是家里的儲藏室。
不過,剛才在外面看,好像他家除了這兩間房,好像也就剩下外面院子里用樹枝木棍搭起的一個臨時灶房了。
當幾個人看到楊才才的臉上,都沒有一點意外,果然,和姜云言那張臉此時的慘樣一模一樣。
村長冷哼了一聲,“說吧,怎么回事?為什么那么做?破壞全村人的祭祀大事,對你有什么好處?還有,那些紅布在哪?”
楊才才默默的低著頭,就是不吭聲。
“不把東西交上來,不把事情說清楚,你想一輩子就這樣嗎?這輩子不想娶媳婦了?”村長冷哼了一聲,再次道。
楊才才這時有些羞愧的抬起頭來,“村長,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我如今已經受到老天爺的懲罰了,我知道錯了,我說出來,我這身上的紅疹子能治好嗎?”
“你說出來,也許有機會,你不說,連一絲機會都沒有!”白宴冰這時淡淡的說道,雙眼則是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
楊才才這時看向了白宴冰,眼神縮了縮,眼神躲閃開了白宴冰直視他的眼睛,有些不敢看他。
白宴冰心里一沉,莫非這件事還是和自己有關系?會是誰不想自己順利的當村長?白喜竹嗎?
“昨天太陽落山時分,白年突然來找我,身后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我們村里的何三,另一個,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長相很普通,我好奇,問什么事。白年就問我想不想賺錢,晚上有件事,我要是跟他們一起做了,我就可以賺到五兩銀子。說實話,我從來沒賺過那么多錢,我問他們這話當真嗎?他們說當真,當即就給我拿出了五兩銀子?!?
“我接了,問他們要做什么事,他們就說晚上一起去把祭壇里的紅布揭了就可以了!我一聽也不是什么難事,就答應了。后來跟我娘說時,我娘罵了我,我才知道,揭祭壇的紅布,是對村子的不吉利,是容易惹怒上天的。可是我已經拿了人家的錢了,無法反悔。那人臨走時說了,事情我做了,這銀子就是我的了,如果我沒去做,天亮前他會回來取走銀子的,同時還有我娘和我弟弟的腦袋。我嚇的夠嗆,可又不能不去做?!?
眾人聽完,眉頭皺起,有外人?是哪里的人?
“那人說話什么口音?”時傲問。
“聽不出來,好像和我們也差不多?!睏畈挪艙u頭。
“那你可知道那人為什么要這么做嗎?”白宴冰沉聲問道。
楊才才看了他一眼,“后來,我們三個揭紅布時,聽楊白年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