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竹家。
文氏臉色沉著,看著蹲在院子里的灶邊煎藥的杜桃花,咬著牙,卻無法發作。
白喜竹回來就說了,杜桃花身子不好,需要調理。
聽了白喜竹的話,文氏也大概知道是什么病了。
此時見白喜竹從屋內出來,文氏把他叫到了自己身邊,說道“她喝這種藥,大夫是讓忌房事的吧?”
白喜竹有些尷尬,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行,今天開始,你搬到娟娟房里住,以后啊,誰先生下我的孫子,誰就是正妻。”文氏這話稍微用了些力,說的有些大聲。
杜桃花蹲在灶邊,聽的清清楚楚,正在添柴的手一抖,一根木柴掉了出來,燙了她的手。
杜桃花疼的慘叫了一聲,退后了幾步。
白喜竹一看,趕緊走了過去查看。
文氏的雙眼又陰沉了一些。
杜桃花卻是急出了眼淚,見白喜竹過來了,又不敢抬頭去看。
白喜竹拉著她趕緊去一邊的水盆里泡著被燙了的手,這樣可以降低一些疼痛。
杜娟娟從后院喂完雞回來,站在墻角處,看到院子里的境況,眼睛低垂,心里嘔的要死。這樣的日子,真他娘的不想過了,可又無可奈何,不知道該逃往哪里。
“娘,我說過了,桃花沒有生下孩子,我不會碰別人。”白喜竹抬起頭,鄭重的跟他娘再說了一次后,拉著杜桃花要回屋里抹藥去。
當啷,杜娟娟手里拿著的木盆掉在了地上,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著院子里的白喜竹和杜桃花。
眾人聽到這聲音,抬起頭來,就看到杜娟娟一副憤怒的表情瞪著白喜竹。
“白喜竹,我再問你一次,你剛才說的話是認真的?”
文氏看到杜娟娟的神色,皺了皺眉,倒是沒攔著。
白喜竹也皺了皺眉,“娟娟,這事我那時就跟你說過。”
杜娟娟頓時炸毛了,怒吼了一聲,“我以為你就是說說的。”
“我是很認真的跟你說的。”白喜竹臉色清淡。
“你們,太過分了,欺負我膽小,把我當驢使是不是?就沒見到過像你們家這樣的人家,媳婦娶回來,是當傭人使的,你們家買不起下人嗎?看看人家杜家娶回去的媳婦是怎么疼的,連重活都不讓干。你們呢?我自從回來,每天除了喂雞,還要做飯,你還要斷我一輩子的子嗣嗎?我恨你們,我詛咒你們家算子絕孫”
怒吼著罵完,杜娟娟扭頭就向著大門外跑去。
白喜竹皺著眉看著杜娟娟跑走了,還不以為意,或者說不在乎,而是先扶著杜桃花回屋里抹了藥,安撫了她幾句,才出了院子里。
文氏站在大門口向外看著,卻并沒有見到杜娟娟跑向了哪里。
“娘,你幫桃花看著藥,我出去看看。”白喜竹說完,就向大門外走去。
文氏氣呼呼的跺了跺腳,回去灶邊守著了,這是花了錢的,她倒是沒那個壞心眼讓藥熬糊了,她知道就沖著自家兒子如今對杜桃花那樣,糊了一副,他會再去配一副的。那樣,折騰的還是自家的錢。
而且,杜桃花要是喝完藥真的能懷上,倒也是好事,畢竟她也知道那神醫的醫術,是真的好。
白喜竹追出去,找了各個地方,都沒有杜娟娟的影子。最后沒辦法,他去了一趟杜娟娟家,被告知并沒有回去。反而杜大運知道自己閨女失蹤了后,賴上了白家,讓白家賠他的女兒。
一時間,兩家人鬧的不可開交。
白喜竹直找到深夜也沒有找到杜娟娟,最后只能回了家。
第二日有人在河邊撿到了一只粗布鞋,文氏確認了,那是杜娟娟的鞋。
這一下子,大石村沸騰了,杜娟娟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