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沙與盧氏說笑了一會白喜竹家的事,盧氏就說起了白宴冰家的事情。
“沙兒,人們說的很玄乎,說那來看你花伯母的親戚很氣派,帶著三十多個侍衛(wèi),你們去了京城,可見過他家有有錢的親戚?是不是當官的?”花氏憂心的問道。
凌沙失笑的看了盧氏一眼,“娘,他家有好親戚不好嗎?你是開心呢,還是不開心呢?”
“如果是好親戚,能幫到你們,娘當然是替你們開心的,就怕是那種高攀不起的親戚,連你們的親事都要插手的那種。你們這親事才剛定下,就來人了,就怕是來阻攔的啊,娘可是聽說過那些官宦人家的親事都是拿來結交各種關系的。”盧氏嘆息。
“哈哈,娘你想多了,花伯母和阿宴的性子你還不了解嗎?這么多年都沒跟那邊來往,即便是來幾個親戚,又能影響到他們什么呢?您就放心吧,六月十六這個日子很好,我很喜歡,過幾日娘就陪我一起去準備嫁妝吧!”凌沙笑瞇瞇的對盧氏說道。
盧氏聽凌沙這樣說,放心了一些,點頭答應下來。
晚上吃飯時,凌沙跟家人說了她在鎮(zhèn)上買了房子的事情。
“沙兒,你買了哪個位置的房子?爹打算買兩間鋪子給你做嫁妝,你二哥正在幫爹物色呢!”
杜老二說完,盧氏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失笑,“你不是說買到手才對女兒說嗎?你也忍不住啊?”
“呵呵,看看沙兒買了院子的位置,如果鋪子能買在那附近,就更好了。”杜老二是這么想的。
凌沙笑了笑,“好,謝謝爹娘,我買的院子在時傲家院子往南的那一條街上,那條街上鋪子少,住房多。”
杜老二聽了一愣,“那條街上的房子都可是府苑啊,不小呢。”
“嗯,咱們家人多,就得住大房子,放心吧,爹,不貴的,而且離我成親住的院子也不遠,在斜對面,這樣你們想我了,隨時能去看我。那個位置很好,離我以后的醫(yī)蜀也不遠。”凌沙笑呵呵的說道。
“等等,沙兒,你不是說你買房子是你和宴冰成親后住的嗎?怎么還給咱們家買了一套?”杜老二和盧氏一愣。
大郎和丁桂香也一楞,老爺子和老太太就更不用說了,所有人全都詫異的看著凌沙,似乎被她的話嚇了一跳。
“嗯,正好有合適的,又離得近,就買了,爹娘養(yǎng)大女兒不容易,還這么包容女兒的任何胡作非為,女兒這一生能遇到你們這樣的父母,實在是太幸運了。等我成親后,忙開醫(yī)蜀的事情,也許就會回村里少一些,照顧不到家里。爹娘和爺奶和大哥大嫂想我了怎么辦?在鎮(zhèn)上有處院子,你們想我了,就舉家搬來住,我也能多回家,多吃幾頓娘做的飯菜。”凌沙說的誠摯,一家人卻是聽得很感動。其實,凌沙的意思,他們明白,她就是想在出嫁前,給她爹娘點東西。
“那你房契寫的你爹的名字?”盧氏最了解凌沙,一想,就知道她肯定是這么做的。
凌沙呲牙,點頭,“是啊,爹娘偶爾去了鎮(zhèn)上住,二哥三哥小弟他們也能常回家了。”
丁桂香聽完,默默的點了點頭,低頭吃飯。
大郎很開心,笑著問凌沙,“沙兒,花了不少銀子吧?”
“嗯,也不多,兩處宅子一共花了一千六百兩。”凌沙笑瞇瞇的把地契拿了出來,遞給了盧氏,“娘,收好啊。”
“咳咳咳”丁桂香一聽這價錢,一個激動,正在吃飯的她,被嚇得嗆了一下,轉身彎腰咳嗽了起來。
大郎默默的看了凌沙一眼,去給丁桂香拍著后背,還輕聲安慰著,“你慢點啊,有那么嚇人嗎,沙兒買的東西,想想也不會便宜。”
丁桂香心里是崩潰的,看看凌沙,再想想自己,就覺得自己做閨女時那幾年,活的實在太窩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