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義輕咳了一聲,“那次,實在是不得已,才利用了姑娘一次,咳咳,其實,我并不知道你是個姑娘,所以,我們倆扯平了可以不?”
凌沙和魚玉牒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好奇探究的笑容,“兩位,要不要說說,曾經(jīng),你們倆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事呢?”
何玉梨和黃小義對視了一眼,趕緊齊齊的搖了搖頭。
“不許說。”何玉梨急忙說道。
黃小義看著凌沙的眼神,輕咳一聲,“對不起,小師叔,這事,真的不能說。”
何玉梨瞪了黃小義一眼,“哼,看在你是時傲新媳婦的份上,今天不與你計較,改日,咱們倆打一架,把那件事解決了。”
黃小義點了點頭,“好啊!”
“喂,何玉梨,你這個瘋女人,你敢打我媳婦,信不信我先打你一頓?”時傲推門進來,顯然是在外面聽到了剛才的話。
何玉梨撇了他一眼,“你確定你能打的過我?”
時傲冷笑,“試試就知道了,我時傲的媳婦,豈是你能隨便打的?”
“時傲,我要想報復她,我把你和我的事告訴她,她就以后不會再搭理你,我用的著和她打架嗎?有些事情,總是要解決的不是嗎?”何玉梨呵呵一笑,看了黃小義一眼,又看向了時傲,挑了挑眉。
黃小義瞇了瞇眼,看了時傲一眼,突然站起來要下床,“現(xiàn)在打吧,我贏了的話,你得告訴我你們之間,有什么事?我答應你不把那件事說出去。”
何玉梨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嫌棄的扯了扯,抬起頭正要答應,時傲冷哼了一聲,“何玉梨,你別忘了你今天的任務。”
何玉梨一愣,下意識的看了凌沙一眼,頓時想起了自己今日穿女裝的原因,輕咳了一聲,看了黃小義一眼,“算了,看在你是時傲媳婦的份上,那件事一筆勾銷。”話落,就要轉身離去。
黃小義卻是冷哼了一聲,“想要我不說也可以,把你們倆之間的事情告訴我。”
凌沙捂著額頭輕嘆,這三人之間,這究竟是咋樣的一種糾葛啊!
“小義啊,他倆之間的事情我也知道,如果你想知道,就把你和何小姐時間的故事告訴我,我告訴你,我好奇的緊!”說完,凌沙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看著時傲。
“小姑奶奶,你今天要是說了,哥哥晚上就上不了床了,還得打地鋪!”時傲一副告饒的模樣。
“哈哈哈哈,王嫂,他們好有趣!”華晴怡這時再也忍不住,笑趴在了魚玉牒的懷里,笑的打顫。
“習慣就好,這里比京城有趣多了吧?”魚玉牒笑呵呵的說道。
“是啊,哈哈,都好有意思。”華晴怡繼續(xù)笑著。
“她是誰啊,干妹?”時傲不認識華晴怡,好奇的問凌沙。
“榮國公府的小郡主,也就是我?guī)煵男O女。”凌沙給時傲介紹。
時傲一愣,“跟著華重樓來的?”
“嗯,”凌沙點了點頭。
“小師叔,你還要不要說?”黃小義眉梢微挑,問凌沙。
“說,”凌沙嘿嘿一笑,正要說,時傲趕緊沖到了黃小義面前,拉著她的手,“媳婦,咱們該去敬酒去了。”
“不行,不聽完什么事,我沒心思敬酒。”黃小義推開了他。
時傲頓時欲哭無淚的狠狠瞪著何玉梨,嘴巴無形的說了個你別后悔。
隨即,時傲坐在床邊,拉著黃小義的手,輕聲的說道“你想知道,我告訴你就是了,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其實就是我娘和和何玉梨的娘,是好姐妹好朋友。曾經(jīng)在十五歲那年,我跟著我娘去渝州城玩,住在了何家,何家你知道吧,就是渝州城首富那個何家,也是咱們家喜宴在的那個貴福樓的主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