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沙和丁桂香對視了一眼,笑了,有些感動,“謝謝二嫂能體諒我爹娘,我二哥能遇到你,也是他今生的幸事了。”
何玉梨聽了凌沙的話,凌沙微紅,不好意思的笑了!
二郎輕笑了一下,沒說話。
大郎這時抱著孩子回來坐在了桌邊,寶兒開心的揮舞著手,要找何玉梨。
凌沙和丁桂香詫異了,這小丫頭,怎么要找玉梨,而不找她們?
二郎失笑,站起來,從大郎手里接過寶兒,抱著,讓旁邊的何玉梨逗她玩。
“因為玉梨每次來都給她帶好玩的布玩具。”二郎系哦笑瞇瞇的對凌沙道。
凌沙點頭,看來,自己沒在的這幾個月,還錯過了讓寶兒認識自己的一段時光。
“小弟呢,我回來幾天了,還沒見到他呢!”凌沙好奇的問道。
“小弟跟著他們夫子去兩木鎮(zhèn)參加府試去了?!贝罄苫卮鹆枭?。
“咦,小弟都能參加童試了?縣試過了?”凌沙詫異,這小子,不簡單?。?
“嗯,他們夫子父子說沒問題了,小弟如今已經(jīng)十二歲了,夫子說,先考了縣試和府試,等著明年參加院試,或者后年參加也可以。今年騰飛書院因為宴冰和三郎,一下子出了大名了,聽說今年的學舍里邊都住滿了各村子里的人們送來求學的孩子?!倍梢残Σ[瞇的道。
“是啊,小弟如今的夫子,正是教過三郎的那位,二月時,就是他帶著是個孩子們去參加的縣試,這個月初,又是他帶著孩子們去參加府試去了。學院里還派出了三輛馬車和四個侍衛(wèi)護送孩子們。”丁桂香也說道。
“呵呵,這小子,是受了三哥的刺激了嗎?著什么急呀?”凌沙無奈失笑。
“其實,你三哥,當年是十二歲入書院,十三歲開始參加童試的,只是,他那會,是第一年參加的縣試,第二年才參加的府試,院試更是又過了三年?!贝罄傻馈?
二郎點頭,對凌沙道“是啊,你可能那時候小,不知道家里的事吧,那時候,咱家除了每年給你三哥交那五兩銀子的束脩后,根本就再拿不出來多余的錢來支持他去參加考試,就只能那么一直拖著,直到我們前年有錢了后,他才能繼續(xù)參加院試?!?
凌沙聽完,楞了一下,默默的點了點頭,是啊,那時候她和小弟是家里最小的,在原主的記憶里,這些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
想起那時候家里的日子雖然艱難但爹娘依舊沒有放棄讓三郎棄學,兄妹幾個又是一番感慨。
幾個人又說了一會話,各自散開,大郎和丁桂香抱著寶兒回去睡午覺,二郎和何玉梨則是出府,去二郎的店里去了,這時候,店里也快要忙完了,二郎要去看看。
凌沙和白宴冰則是主院的另一間屋子里休息去了。
下午,丁桂香繼續(xù)去鋪子里,凌沙充當樂一下午的保姆,看了寶兒一下午。
而白宴冰則是又去府衙忙乎去了。
四月二十八那日,何家主來到了五木鎮(zhèn),先去的是時府,親自請了時家主保這個大媒。
時家主聽了后,一口承應下來,收拾了一下,就陪著和何家主去了杜府。
何老爺這次來,帶的是重禮,雖然大面上看起來有些顛倒了,但是,為了女兒的一輩子幸福,他覺得,水出面無所謂了,值了,他何三貴這輩子做的出格事多了,滿渝江省,有哪家敢把女兒培養(yǎng)的和兒子一樣優(yōu)秀,能替自己管理生意的?
跟著時家主走到杜家府門外時,看到府門梁上面懸掛著的大紅花,何三貴感慨,果然不一般?。?
杜家自從那一日二郎回來說了后,每一日,盧氏都在府里,也不敢輕易離開,就是在等何家老爺,生怕人家來了,自家主人卻不在,就有些太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