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晴怡卻是羨慕的道“就是因為身邊有哥哥陪著玩,才不想學這學那的,學那些好累,我到長大后,才輕松了一些。”
眾人笑著點了點頭,是啊,身為皇家人,哪有那么多的自由和輕松,幸好的是他們這一代人遇到了一個好皇帝,還好一些,親事可以自己做主,人可以自己選,不然,就連這人身大事,也是掌權者的一場權謀鋪設。
凌沙一頓,望著華晴怡,開始慢慢的回憶杜凌沙的記憶,好像,真的是這樣,因為整日有哥哥們護著,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想學,不想努力,就只想著跟那一群小伙伴們上山挖野菜,因為輕松又快樂。
晚上的晚宴,因為是喪宴,人們也都是沉靜的吃著,喝著,偶爾有幾個關系不錯的,湊在一起喝著小酒,說著一些官場上的事情。
晚宴,女眷在晨光殿的右殿,男賓在左殿,男女席是分開的。
花氏有些累,吃了幾口,就沒胃口了,凌沙也吃了幾口,就派青黛過去告訴白宴冰,她自己先陪著花氏回府了。
回去,凌沙給花氏把了脈,開了一副藥,讓青黛親自給熬的,讓花氏喝了,服侍的她睡下后,凌沙才走出了花氏的寢殿。
遠之在門外站著,神色間都是擔憂,見凌沙出來,兩人走到外殿的桌椅前落座,遠之輕聲問道”沙兒,你娘無大礙吧?”
“沒事,可能是今日去皇陵,山里風頭大,吹了風,已經喝了藥,明日再喝一天,就沒事了。”
遠之聽了,點了點頭,放下了心來,“干爹讓廚房熬了點粥,讓人給你上一碗吧,你先喝一碗,一會你娘醒來,看看喝不喝,她晚上也沒吃多少東西吧?”
“嗯嗯,要喝,謝謝干爹。”凌沙沖著遠之呵呵一笑。
遠之笑著出去給凌沙安排粥去了,在門口碰到了急匆匆回來的白宴冰和跟來的華重樓。
“干爹,我娘咋樣了?”雖然家里有凌沙這個大夫在,白宴冰還是不由的擔心自己娘。
“沒事,沙兒說是在山里吹了風了,已經喝藥睡下了,我要去給沙兒安排粥去,你們倆喝嗎?”
“喝,夠就喝點!”白宴冰點頭,往殿內走,華重樓也趕緊跟上。
“沙兒,娘是被風吹著了?”白宴冰進來,輕聲問凌沙,眼睛看向了正殿的內殿。
“嗯,山里風大,有些著涼了,加上她這幾日哭了不少,身子本就有些虛弱。不礙事,明日再喝一天藥就好了,娘的身子底子還是可以的,你要相信我給娘調理身體的那些藥丸。”
“嗯,相信你。”白宴冰笑了笑,坐在了她身邊的椅子上。
華重樓自動坐的離這兩個人遠了些。
“給我爺爺的畫我已經給他了,他很開心,也很喜歡,讓我謝謝你。給英爺爺的,我明日去送。給皇上的,打算明日再送,我是想問問你,皇上那副畫是什么意思?天上人間是什么意思?”等粥的間隙,華重樓問白宴冰。
白宴冰看了他一眼,“不想說,看畫,是要懂畫的人看,你不懂,就不要來問我,你送給皇上,看他懂不懂。”
“你”華重樓被白宴冰一句話嗆的無話可說,想想又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干脆不說話了。
時候不大,青黛端著三碗白粥進來了,同時還有一盤涼拌小菜。
三個人趕緊湊在一起吃了起來。
宮宴時,白宴冰他們在左殿內,也基本都是應酬,沒吃進去多少東西,還喝了不少酒,此時,一碗白粥喝下去肚里,那是真的舒爽。
喝完粥后,凌沙突然拿出兩顆藥丸來,眨巴著眼睛看著兩個人,“你們倆要不要吃藥?”
兩個人一頓,不由的悄悄的向后挪了挪,“什么藥?”
凌沙想了想,“還沒名字呢,要不叫逍遙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