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體格健壯,背上放著一個騎乘裝置的肯泰羅。
和一般的肯泰羅不同,粟裕大師的這只肯泰羅并沒有這么暴躁,連眼神都透露著溫和平靜的意味。
這只肯泰羅低頭舔了舔粟裕大師的手掌,隨后溫順的低下身子。
粟裕大師看著自己的老伙計,有些費力的把身子放上去。
然后掏出通訊器,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看了看通訊器上面的定位。
在確定方向之后,粟裕大師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自己的老伙計。
“走吧。”
“啰~”
肯泰羅發出了一聲平和悠長的長吟。
隨后邁動四肢,身子平穩的在曠野上奔跑起來。
粟裕大師悠閑的躺在肯泰羅的背上,圓潤的肚子均勻的起伏。
如果忽視粟裕大師身上的衣服,倒是真像一名于曠野中放牧的老農。
肯泰羅馱著粟裕大師,在曠野上平穩的前行。
直到天色欲晚,薄薄的紗衣為天空蒙上了一層曖昧的色彩,于山脈下起伏的陰影中。
粟裕大師坐在肯泰羅的背上,一臉茫然的看著周圍的景色。
在稍微糾結了一會兒后,粟裕大師還是頂著自家精靈無語的眼光,撥通了手里的通訊器。
“好的,我知道了,您把定位發給我?!?
容祁手里拿著通訊器,帶著風鈴鈴走到別墅大門處。
轉頭對著聞人鋒老爺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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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裕大師到了,我去接一下?!?
聞人鋒點了點頭。
容祁面色如常的掛斷電話,看上去就像是正常的出去接人。
可是在出門的一瞬間,他的臉上就瞬間變得無奈。
這老頭,都跟他說過來讓他到的時候告訴他一聲,他好去接他。
這老頭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路癡,都迷路多少次了,咋還不信邪呢。
容祁把暴飛龍叫過來,考慮到粟裕大師的體型,又把七夕青鳥首領給帶上。
他坐到暴飛龍的背上,打開通訊器,查看兩個通訊器之間的位置。
隨后就給準備起飛的暴飛龍指了一個方向。
暴飛龍張開雙翅,在希望的照耀下,暴飛龍血紅的翅膀都被染上了一層金色的陰影。
夜色逐漸從天空中垂落,濃密的陰影從樹林和山脈的深處蔓延。
一頭體格壯碩的肯泰羅趴在一處低矮的山坡上,嘴巴里咀嚼著一些鮮嫩的青草。
粟裕大師坐在一旁的草地上,嘴里干巴巴的嚼著一根草根。
淡淡的澀味中帶著些許甜絲絲的滋味,讓老人家的口的嘴巴不再那么空寂。
“呸呸呸!”
粟裕大師朝著一旁吐出嘴巴里的草根,然后生無可戀的拽著肯泰羅身上的毛發,嘴里喃喃道。
“難不成這次又走錯了,不對呀,我這次明明是按著通訊器上的定位出發的。怎么可能還會走錯。”
粟裕大師有些不愿意相信。
雖然自己的的確確是一個路癡,但是這次他出門已經做好了準備,通訊器上更是裝載了最新版本的導航。
據說是連傻瓜都能夠按下上面的導航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可為什么自己還能夠走錯?
難不成,自己堂堂一名培育大師,竟然還不如一個呆瓜?
一時間,粟裕大師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在,粟裕大師并沒有懷疑自己多長時間,
因為容祁已經騎著暴飛龍來到了他迷路的位置。
漆黑的龍影在暗沉的天幕下振翅翱翔,大片的長草被暴飛龍降落時的風壓給壓折。
“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