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兩天的休沐已經結束,在吃過冰粉后,姚青念就讓葉有才送他先回城里,順便打包了幾份,帶給方野陸向前還有仲夏他們先嘗嘗。
第二天一早,姚青念照常起來后,打算去蓋房子那邊看看情況,推開房門,就見院里的桌子上已經放著幾碗熬濃稠的白米粥:“弟妹,你醒啦,快來,粥我已經放冷了,現在吃正合適?!?
陸秋菊這兩天安生了不少,沒有再惹事,還主動包攬起了家務,倒是讓陸明川兩口子刮目相看。
只要她不作妖,姚青念也不會說什么。
于是她坐了下來,端起粥準備喝,可剛端起,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鼻而來,發覺不對,她放下了碗筷,可來不及阻止,陸明川兩人已經把碗里的粥喝的干干凈凈。
姚青念只好不動聲色,故意一個手抖,手里的粥連帶著碗掉下,撒了一地。
“哎呀,不好意思,秋菊姐姐,我有點沒睡好,走神了。”
“沒燙到吧?”劉舒月拿過姚青念的手仔細的瞧了瞧,還好沒有燙到。
“沒有,娘,這粥秋菊姐姐已經放涼了,只有一點點燙,不礙事,我去用冷水沖一下就好?!?
說著,姚青念快速的收拾了地下的碗筷,進了灶房。
果然,灶臺上還有掉落的零星粉末,陸明川和劉舒月的粥已經喝完了,不知道有沒有問題,眼下最要緊的,就是要查驗出,陸秋菊放的是什么。
剛還想說陸秋菊是不是變好了,轉眼就敢朝著幾人下藥,這女人真是太惡毒了,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要害。
把方才還殘留在碗里的粥放入空間,出了灶房,她故作一副沒有睡好的樣子:“娘,昨晚院里的蟋蟀叫來叫去,吵得我睡不著,我還有些困,去睡個回籠覺。”
“蟋蟀?我沒聽見呀!快去吧!今晚娘出來看看,能不能捉住它。”
劉舒月看著姚青念疲憊的神色,以為她真的沒有睡好,打算晚上出來看看能不能把蟋蟀給抓了。
劉舒月的舉動讓姚青念心里一暖:“謝謝娘!”
她回到屋子里以后馬上進入了空間,將方才碗上殘留的粥拿去化驗,化驗結果出來了,粥里下的是去魂散,一種毒藥,服下會一點一點使人產生幻覺,神智不清,渾身無力,最后毒發身亡。
陸秋菊個賤人,成天罵自己毒婦,沒想到她才是最蛇蝎心腸的那個,還真是小看了她,毒藥竟然都敢拿出來,下到自己爹娘的飯菜中,良心全都被狗吃了,連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線都沒有,此時她憤怒到了極點。
她趕忙在實驗室里配置解藥,半個時辰左右,解藥終于做好,帶著解藥出了房門,劉舒月已經下地去了,院子里只有陸明川一個,而陸秋菊也不知道去哪了。
“爹,姐姐呢?”
“她去河邊洗衣服去了,怎么了?你找她有事?”
“沒有,爹,我給您把把脈,看看你的腿如何了?!?
為了不讓陸明川察覺到異常,姚青念拿腿當了幌子,給他診治起來。
果然,在陸明川的身體發現了輕微中毒的現象,好在陸秋菊可能對藥的劑量把控不準,放的不多,姚青念把研制的解藥放進茶里,讓他喝了。
而后出門尋劉舒月去了,她在去的路上正好碰見了回來的劉舒月:“娘,我正要去找你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感覺有點頭暈目眩的,在田里有些支撐不住了,我想著回來休息會。”
姚青念過去扶住了劉舒月往家里走去:“娘,可能是天氣太熱,中暑了,走,回家,我給您看看。”
“好!”
回到了院子里,姚青念拿出了解藥,告訴她這是解暑用的,讓劉舒月喝下,這才放下心來,讓她先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