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娘先考考你,這個賬本你看看,可否能看懂?”陳淑華將手里的賬本遞給她。
姚青念接過,看了起來。
“其他的沒有問題,不過這一筆是干嘛的?這筆銀子顯示是爹支出的,但是沒有注明是干什么的。”姚青念指著其中百兩銀子的賬目說道。
“念然還真是心細,如此說來我就放心了。這是你爹每月用來打點官場的銀子。”陳淑華滿眼溫柔的看著她。
“每月都要打點,他的俸祿呢?”打點也不可能每個月都需要打點吧……姚青念推測,其中肯定有什么貓膩。
“你爹那點兒俸祿好干嘛,要是靠他的俸祿,咱們早就餓死咯!”
陳淑華讓她每天辰時過去一起用早膳,然后教她如何管家。姚青念點點頭答應下來。
沈悠然聽到消息,氣的又砸了房里的東西。自從大小姐回來后,已經不知道二小姐這是第幾次砸東西了,而且每次都要遷怒丫鬟下人們,就比方說前幾天,不知怎么心情不好,直接將滾燙的熱茶潑在小雪身上,第二天,小雪就不見了……
他們不敢問,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每天都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小心惹的小姐不快,像小雪一樣,說失蹤就失蹤了。
院里的下人們都很羨慕大小姐院子里的人,聽說她對下人很好,不打不罵,還經常聚在一起有說有笑,打成一片,她們要是也能遇見這樣的小姐就好了……
姚青念回來以后,直接進了空間,開始化驗陳淑華的血液。她剛才在給陳淑華把脈時,發(fā)現了一絲異常,但是又不太能夠確定,所以抽了血帶回來化驗,才能下定論。
等她從空間出來,臉上滿是復雜的神色,居然有人已經開始對陳淑華下手了。她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映草和沈文廷。
“山微,你這兩天去我娘的院子里,監(jiān)視著那個映草和院里的一舉一動。有什么異常的情況立馬跟我匯報。”姚青念冷聲吩咐道。
“是,小姐!”山微雖然不知道姚青念為什么突然讓自己去監(jiān)視那邊,但是也沒有多問,領命去了。她雖然是探子,但也是暗衛(wèi),這點事情對她來說輕而易舉。
沒錯,陳淑華中毒了,是一種極難發(fā)現的毒,一般的大夫根本診斷不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毒素一點點的滲透,人就會如同花兒般凋謝,幸虧發(fā)現的早,否則后果不堪設想。她先不動聲色,配好了解藥給陳淑華送去。
一連好幾日,府里都是風平浪靜的,姚青念每日去陳淑華的院子里學習管家,其他空閑的時候要么出去逛逛,要么去老夫人的院子里給她扎扎針,日子倒也自在。
“夫人別等了,剛奴婢差人過去問過,老爺公務繁忙,在書房歇息呢!”
“行我知道了,我把這點兒繡完就好了。”
姚青念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不禁替她感到不值。
“娘,你在繡什么?我不是讓你多休息,你怎么就不聽呢!”她撐開簾子走了進來。
陳淑華見她進來,放下了手里的活,笑著說道:“這不是馬上就要到夏天了,我給你爹做點兒薄衫衣褲。”
“這些事讓手底下的小丫頭來就行了,哪用得著您親自動手,您要是累壞了,女兒可是要心疼的。”
“呵呵,傻孩子,這么怎么能一樣呢,以后等你成親后就明白了,這親手做的和別人做的可是有區(qū)別的。”
姚青念的心中暗自腹誹:“那也要看人啊,沈文廷這樣道貌岸然的人,根本不值得,得讓陳淑華盡快認清楚她的真面目才行。”
可看著陳淑華滿臉幸福的模樣,她又有些不忍心直接揭開沈文廷的真面目,但是看著不遠處站著的映草,那么大的一個危險在這,說什么也要先解決了去。長痛不如短痛,早點兒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