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直覺和經(jīng)驗(yàn)來判斷,這韓神醫(yī)怕是看上小丫頭了,方才用膳,你們沒看見,一個勁的往她碗里夾菜,這也太反常了。”鄭成在一旁托著下巴。
“你判斷啥,一個四十出頭的老光棍,什么時候娶個媳婦回來?哎呀!妹子,你瞧瞧你這兒子,都四十出頭了,還不成親,我們以后都沒有顏面去見你們夫婦。”說到這個,老夫人看了看鄭成,又想起了他四十出頭還沒成親一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難道要讓鄭家絕后不成:“妹子,你們夫妻倆在天有靈的話,晚上的時候去這小子的夢里點(diǎn)點(diǎn)他。”
“老夫人,說小丫頭,怎么又扯到我了?”鄭成看了看一旁的陳淑華,臉有些微紅的低下了頭。
老夫人又何嘗不知道他心里的意思呢,可事情過去二十多年了,早就該放下好好替自己將來打算,老大不小了。
原來,鄭成和陳淑華青梅竹馬,鄭成早就屬意她,可他覺得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下了決心要立下功勛,如果沒有外人的干擾,或許兩人就真的成了。陳淑華雖已經(jīng)定了親,可那親事還不是陳老國公一句話的事,可誰知,中途突然冒出了個沈文廷,被挖了墻角去。
如今陳淑華孩子都兩個了,居然還單著,陳老國公私底下問他時,他就說沒有遇到合適的。
這些年京城大大小小的姑娘,幾乎都快介紹完了,鄭成都沒有看對眼的,久而久之,京城的媒婆都開始懷疑鄭成將軍是不是有問題了。
這一懷疑,傳言就出來了,說鄭成將軍有問題,才不娶媳婦,陳國公勸也勸過,時間久了也就放棄了,讓他順其自然,這一不管,歲數(shù)上來了,就更沒人看得上他了。
其實(shí),鄭成并非有問題,只是一去相親,他滿腦子都是陳淑華的身影,根本容不下別人,為了不耽誤別人,他寧愿單著。
聽說沈文廷對她還不錯,他也就安心,沈文廷發(fā)誓不納妾,他也可以,其實(shí)這些年他已經(jīng)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如今她過的好,自己也是時候釋懷了。
老夫人說的沒錯,自己老大不小了,再不成家,以后有什么顏面去面對早逝的父母,于是鄭成決定,要是有合適的就成家。
“鄭成將軍,娘說的沒錯。”陳淑華露出一個淺淺的笑來。
“嗯,有合適的我會考慮。”他看著陳淑華,認(rèn)真的說道。
“這就對了,不管怎么樣,咱都是一家人,等老頭子好些了,我多給些銀錢,讓媒婆再替你張羅張羅。”老夫人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姚青念過去等了一會兒,老國公才醒來:“我這是怎么了?”
麻藥還沒完全過,他還有些虛弱。
“外祖父,你突發(fā)疾病,暈倒了,不過現(xiàn)在沒事了。”
“丫頭,我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見自己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差點(diǎn)就進(jìn)去,有人伸手拉了我一把,才將我拽回來。”
“哈哈,您都說那是夢了。不過以后可不能再喝酒了,再喝酒說不定那就不是夢了哦!”姚青念調(diào)侃道。
“不喝了,不喝了。我這是怎么了,怎么動彈不得?”他渾身無力,想要挪動一下,發(fā)現(xiàn)整個人都有些動彈不得,頭上還有個奇怪的瓶子在往下掉水。
“您別著急,麻藥還沒過,動彈不得是正常的。好好休息幾天,很快就能下床走動了。”姚青念輕聲說道,讓小廝給他按摩手腳,防止長時間不動,肌肉麻痹。
外孫女說的話他有點(diǎn)聽不懂,不過也聽出來了,意思就是他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瞥見了一旁的韓君澤,他淡淡開口:“韓神醫(yī),你怎么也來了,是你救的老頭子嗎?謝謝你了。”
韓君澤上前替他把脈,脈相平穩(wěn),沒有大礙:“陳國公誤會了,并非在下救的你,我過來的時候,表小姐已經(jīng)替你醫(yī)治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