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野豬牙刀狠狠的捅進了他的肛門中。而且順勢雙手抓住野豬拿刀把手拼命的往下一劃,老虎的肚子順著肛門被我豁開了,一道大豁口腸子拉拉了一地,眼看他也要玩完。
老虎大概疼瘋了,拼命的一口叼住了狗熊的脖子。一虎一熊在地上扭曲,撕咬著,也不知哪一個能吃掉另一個。
那時候突然覺得腦袋一陣晃蕩,兩眼前一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頭栽了下去。
我覺的剛倒下就醒過來了,張開眼立刻滾到一邊。一方被老虎或者狗熊趁機撕咬著。滾了兩滾,好像不對頭。我要是沒看花眼,我是從一群人的嘴上滾過的。
什么意思?這是怎么回事?滾到了墻角的我靠著墻坐了起來,呆呆的看著眼前一圈的人。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圍著一個床。好像在說著什么,我也聽不清是不是摔暈了眼花了或者出了幻覺了。老虎呢?狗熊呢?獅子呢?就算他們接著清理,也不能這么快就把地上的血跡也清理干凈了吧?
眼前看到的這個,我突然明白過來,這里是病房,這些白大褂是醫生啊。那床上躺著的是誰?趕忙爬起來走到床前,一看床上躺著的是我自己。看著枕邊吐的一灘黑色的,不知道是血液還是臟器里的水沫,或者是別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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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圍著的人里有熟悉的老太太老婆孩子,還有幾個親戚朋友。看到這個情景很眼熟,當年我老頭走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個情景。所以說我這是已經不治了,也就說已經死了。我站在這的,我又是誰?不過他們好像看不到我站在這里和他們說話,他們也聽不見。還有一點就是他們說的話我也聽不見,但是我看到他們的嘴在張張合合,應該是在說著什么?但卻是一句也聽不到,難道我是魂魄?
這可超出了我的認知,我的認知里是人死如燈滅。死了就什么都不存在了,就是一具尸體。但是確確實實是我站在這里看著自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我站在這里還能干什么?再就是我為什么要站在這里,瞻仰自己的儀容嗎?
我這這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這個進入了盲區,雖然我過目不忘記住了很多的書里的知識,但是沒有一個是講這個的。他是知道,我是怎么離開這具身體的?等等我離了,身體卻沒有消失,是不是說我再回到身體里就可以?
想到這,立馬就去做立馬撲到了床上的尸體上,趴著進不去,那我翻個身躺著呢,我和你一面了。結果就是尸體是尸體,我是我躺在尸體上,還是我根本進不到尸體里的身體里去。這可咋辦呀?
我就像個螞蝗一樣,鉆來鉆去,想鉆進尸體里去,卻怎么也鉆不進去。正在這時,空間里產生了一種吸力。要把我吸進去,我拼命的抓住尸體,卻抓不住,怎么抓都是抓空。用盡渾身的力量想抵抗空中的吸力,也抵抗不住嗖的一聲,我被吸進了空間。
眼前的眼前的物體一晃,出現在眼前是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很大,像是個大廳。哦,仔細一看,不是像個大廳,他就是一個大廳。而且還是個辦公大廳,是一個公務大廳。這個大廳一面是對外的門和窗,另外的三面墻是三面滾動的大型字母墻。大廳中間有一排桌子,桌子后面坐的像是工作人員。工作人員臉上都帶著職業性的笑容,看上去就是一副副偽善的面孔,呵呵為什么我會這么想呢?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想。
反正我感覺這里很詭異,大廳里,除了工作人員,還有些人在四散,這看著字幕上的東西。我正想跟著這些人去看看墻上寫的什么,卻被其中一個工作人員揮手示意讓我到他近前。
既然看見了,也不能裝,看不見,只好默默的走到他跟前,看著他想說點什么,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好。
“你好,皇先生,歡迎來到地府。這里是地府的登記大廳,我們已經對您的到來完成了登記。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