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躺著一動不能動,雖然現在的撕裂的痛感陣陣襲來,但也抵不住心中的興奮,睜開眼的同時,手腳也在不住的顫抖,緩緩地蜷起,再張開。
半小時后,疼痛消失出的汗已經將床板都濕透了,這陣汗也帶出了淤積在身體里的雜質,雖然沒有惡臭等氣味,但也是粘茶糊的,特別惡心。即便如此惡心,但是歡愉的心情卻是掩蓋不住想來個鯉魚打挺,但也只是想了想現在的身體,根本不容許也使不出那么大的力氣,卻不但緩緩的翻身,慢慢的爬起坐在了床邊。
坐在床邊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干澀嘶啞的嗓子和張開嘴發出的臭氣,差點把自己嗆暈過去。兩年了,全靠營養液撐著,沒有吃過什么東西,現在渾身無力,軟的像根面條,就這么坐在床邊呆呆的看著窗外,雖然很想過去和他們一起高興,但是卻站不起來,倒不是身體都不是,而是餓的站不起來。
簡單的默默的回憶著這兩年自己不停地試驗著各種的功法來打通全身的經脈,總結自己實驗家運用功法的心得,既然無法出去,不如把自己總結出來的心法再熟練一下,等著大家來發現我吧,現在我是走不出去,渾身無力的,實在難受,一遍遍的運行著功夫,沖擊著脈絡,能量在不斷地增長著。
突然咣當一聲,像是什么東西落地的聲音,緩緩的扭頭向門口看去,看到了老媽那一張淚奔的臉。一臉的驚恐不信,激動茫然,等等,復雜的神情集合在老媽那張布滿了皺紋的臉上,他才40多歲,不到50歲,居然一臉的皺紋,這兩年他飽受了煎熬。握著熟悉的臉龐,自己也忍不住心疼,鼻酸,眼淚也嘩嘩的流了下來。老媽在短暫的沉寂之后,終于爆發出了難以置信的喊聲。
“老黃老黃,快快快快,過來看兒子他的,他醒過來了。”
他的喊聲剛剛落下,就聽見客廳廚房里一陣兵荒馬亂,噼里啪啦的聲音,大家慌里慌張的都跑到了我的臥室門口,瞪大著雙眼,看著坐在床上的我那一臉的難以置信和慶幸之色,表達出了滿滿的關心。我也看著一張張熟悉的臉,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張開嘴,發出嘶啞的啊,啊啊啊,的聲音。
老爸在慌張的瞬間之后,立馬反應了過來,激動地沖老媽說:“快快,快帶她去醫院。”
看著他們激動的語無倫次,我忍不住沖他們一直擺手,張開嘴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說話是說不出來,但是手勢還是能打的付的手勢,他們終于明白了我的意思。遲金生快速的跑進廚房給我端來了吃的,我實在是快餓瘋了,顧不上給他們解釋什么,只是低著頭快速的往嘴里扒著飯,感覺咀嚼都耽誤時間,簡直就是在往食道里捅。
太餓了,終于,食物下毒之后,那種重回身體的感覺恢復過來了,這一次和身體簡直是水乳交融,比以前的感覺都要強烈,感覺這就是自己的身體了,再也沒有那種,哪怕有一絲的生疏感。沉下心來,仔細體會了一下自己的異能,提升了不知道多少檔次,而且這具身體比當初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已經大概超出了這個世界的概念了。
也在同時,腦中傳來了小貓的聲音:“大哥,你可算醒過來了,都快憋死我了,你把我關了兩年多啊。”
聽到小貓的聲音,不覺有些奇怪,我居然把它關了兩年多。怎么會?他在哪里?
人生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