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湯湯水水煮的青菜,這伙的人吃的也是十分的香甜,他們互相講述著一年來的經歷,已經是最好的菜,有的人就是只聊著天,端著碗餅子,已經吃下去了,一兩個興高采烈的廣場上突然安靜了下來,我急著要仔細的觀察,原來是廣場上走來了一個身披鐵甲的人,他腰間懸著一把妖刀,倒背著雙手,頭上沒有戴盔但是一身鐵甲嘩啦嘩啦的。
看年齡也得有六七十歲的樣子,額下飄著一縷白色的胡須,但是精神卻很卓碩,身材看上去很壯碩,腳步很沉穩,走到了廣場的中間,沖著大家笑呵呵的攻守打招呼,隨后聽他說了幾句話,底下的人們就開始十分的激動,看來這個老將軍在他們心中的威望很高,幾句話就把士氣提升了一大截。看那個老將軍笑呵呵的和他們說了幾句,然后就見正吃著飯的人也顧不上手里端著的碗,自覺的分成了幾個方塊,站的很整齊,一排一排的。
老將軍站在中間沖,大家舉著雙手往下壓了壓,立刻人群里的聲音靜了下來,大家都席地坐到了地上,盤著腿,一臉認真的盯著花白胡須的老將軍,就聽到老將軍不知道又說了幾句什么,下面的人群激憤,高聲地回應著,看這士氣著實的不落對面,就是再來上幾千,估計也擋得住,只不過看這身裝備兩個極端。
看著城中的人開始慌亂了起來,地面也感覺到了顫動,我不由得心中一動,順著墻根悄悄的竄到了城的另一端,然后又順著圍墻爬了過去,在沒人的圍墻一端藏了起來,丁丁向著城外看去,城外大概有七八百米的地方,一片沙土飛揚,飛起的塵土得有五六米高,也看不清有多少人馬胡揚胡揚的就圍了過來,但是離著城市七八百米的位置,他們停了下來,不敢再往前沖,顯然這個距離是十分安全的,弓箭射不到,也傷不到他們大片的人,聚集在了那里。
我靜靜的躲在墻垛子后面,悄悄的看著仔細的數了數幾個方塊,一個方塊有二三百人,這地方大概聚集了,也就是2000來人。人數也就是城里的1/10不到,但是這個氣勢卻壓過了城里的人,而且對面的人馬是膘肥體壯,人也是膘肥體壯,騎在馬上的人一看就十分的幽默,一個個舔著肚皮,手里輪著大多都是斧子,棒子之類的,那些棒子上都包著鐵皮,上面長長的鐵刺,露出猙獰的面孔。
在看城里的人也開始集結成群,但不是聚成一堆,而是也是一個方塊兒,一個方塊兒,顯然早就各自有分隊,排隊整齊后,一部分人上了城墻,大部分人還在城內集結著,還有一小部分人到了城門的后面,他們用木棍之類的東西頂著城門,這應該是怕被對面的人把大門撞開吧,不過也不是那么容易過來,因為大門外邊大概挖了有四五百米長六七米寬的壕溝溝底都放著一些削尖的木刺。大門外面是吊橋,顯然拉起了吊橋,他們是不容易過來的。
雙方一方在城內城墻上,另一方就在原野上互相對視著火藥味十足,但是外邊的人并沒有那么著急的向城內沖,他們停下來整頓著,看樣子好像一時半會的也沒打算沖擊城池,但是那個壓迫感卻使得城上城下的人人心惶惶,我蹲在偏僻的墻角的墻垛子后面,只是冷眼旁觀著,我也不想去干涉這個世界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年我突然感覺了一些奇怪的感覺,老覺得天上有眼睛盯著我,不能隨便的插手別的世界的事情。
另外一點就是我感覺到別人的世界有別人的規矩,隨便干涉別人的世界也不是什么有必要的事情,如果是小事情,你看不慣干涉一下可以,但是像這種雙方兵戎相見的事情,說實話,也不能說哪方對哪方錯,都是為了吃飽飯,看上去是外面的所謂蠻夷要進關內來搶劫,但是他們也是為了吃飽飯而已,關內的人就不搶劫嗎?我走了,這些世界見過的東西也多了,如果國內吃不下飯,也一樣會出關去搶劫。
至于對錯嘛,誰勝了誰就對誰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