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換。對了,別忘了給他捎件兒衣服來哦,他沒法穿是吧?那就算了,給他再捎床被子吧,我給他洗完了,換個被子蓋。這個已經太味兒了,”
哎呀,我真是無語啊,真是親生父母啊,他們這一嗓門兒不要緊,我就聽見外邊兒已經嘰嘰呱呱的,很多人都在研究我吃了什么,拉的這么臭了,外面都聞得到,等等等等,這下可好?本來沒人知道,現在已經宣傳的整個軍營都該知道,正在這時候發現門口探進來了一個腦袋,看了一眼還捂著鼻子。
這不是張強,還是誰呢?他傻冒了幾眼,看見我正在看著他沖我,尷尬的一笑,咧嘴說道:“那個我有點兒事兒呃,沒想到你會拉了。沒事兒,沒事兒,我不嫌棄那個晚上我就先回家睡了,你自個兒在這兒躺著吧,明天我再來看你哈。”
一縮頭人不見了,緊跟著老爸,端著個大盆走了進來,這大盆得有一米七八長半米多寬,里面已經灌滿了水,看著冒的熱氣,應該水不是很燙,他還伸手試了試,這才到床前將我慢慢的從床上輕輕抱起,放入了盆中。看著眼前這個粗獷的漢子,滿臉絡腮胡子咧著大嘴,不好意思的憨笑著,一邊用它那粗大的手慢慢的輕輕撫摸我的皮膚,給我開始清除身上的污垢。
唉,要不是后來的騷操作,我可能真的會心中十分的感激,有這么好的父親真是無比的感動,只可惜他給我胡拉了沒幾把便松手,把我放到了水里,嘴里叨叨著:“憋口氣,我出去喘口氣,進來再給你擦,實在是太臭了。”在水中的我不斷的咕嚕咕嚕冒著泡兒,這真是親爹啊,他也不怕嗆死我,就這么把我扔水里跑了。
雖然中途又扔了幾次,但是終于是有驚無險的給我洗完了這個澡,將身上的污垢清理的干干凈凈,這才將我擦吧了擦吧,又放回了床上,雖然心中對他不少的非議,但是又想到了元神的父親在得癌癥后無法自理的時間里,我居然都沒有給他洗過澡,也沒有給他擦過身上都是老母親在操作,想想心中突然黯然。雖然還給自己找著各種理由,但是也足以體現出了父母對子女無限的付出,而子女對父母的付出卻總在斤斤計較之中,唉。
在愧疚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也不知父母后來又對我做了什么,反正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房間里可能只有我自己吧,自己還想著張強這家伙肯定晚上不會在在這里住下去,臭烘烘的,這個想法瞬間就被傳來的葫蘆從打斷,扭頭一看張強睡覺的床上躺著一個人呼嚕震天呵呵哧哧。那不是這具身體的父親,又是誰呀?
雖然他的呼嚕聲干擾了我的睡眠,但是心中也無比的升起了溫暖,他是看張強不在這里住,怕沒人,我不方便自己留下來照顧我,實際上他的責任很重,因為這里畢竟是與山岳人的接觸點,雖然我十多年來生長在這兒,沒有出現過戰爭,但是緊張情緒卻沒有消失過一分一毫,在這里,大規模的戰爭十多年前已經打過,將山藥人趕入了深山老林中,他們再也不敢大規模的出擊,但是小規模的摩擦卻從來沒有間斷過,他們的探子也經常出來,軍營的探子也經常進入深山尋找他們的蹤跡,雙方這樣子的交鋒卻從來沒有斷過人員的損傷率也是不低的,所以老爸這個親兵隊長的責任并不輕松,他每天都得跟在將軍跟前。
人生重想